她寫的是一部纏綿悱惻的傳奇故事,以蘇妲己為仆人公,寫她和蘇部落的未婚夫,帝辛和伯邑考的愛恨膠葛,有排擠,有掙紮,有宮闈秘聞,也有俠骨柔情,固然是悲劇,但是,她卻用的笑劇的伎倆來寫,起碼,顧婉寫的時候,是眼中含淚,笑著寫完的。
除此以外,就是烹一壺香茗,帶著愛徒用最舒暢的姿式,坐在花圃裡,一邊兒賞風景,一邊給她講故事。
顧婉聞言,俄然就有點兒手癢,這個期間的文娛活動實在太少了,紙張高貴,印刷技術也不可,冊本多為經籍文籍類,像話本甚麼的,或許平話人手裡有些,但底子冇有傳播,筆墨還把握活著家大族手中,供應消遣的讀物,底子不存在。
和陳郡主如許彪悍的女人呆得久了,顧婉也養成不太把世家朱門放在眼裡的脾氣,至於戔戔一郡主,是如何曉得這些隱蔽的,陳文柔隻要不說,她就不問,歸正,顧婉算是完整服了自家徒弟,人家這一輩子,纔是活得蕭灑且痛快,真正把握本身的運氣。
顧婉擺擺手,順手從桌案上拿起一疊書稿,烏黑的宣紙上,清秀的正楷小字,墨香感染,賞心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