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五小我坐下閒談了幾句,不過是問問相互的環境和途中遭受,阿豪跟她們扳談了一陣,彼其間熟諳了很多,隻是話題顯得有些單調。
我對阿豪說:“這類鄉間怪談就應當增加一些細節,比如無頭殭屍拍門的時候……”
問了兩句卻無人回聲,伉儷倆把心揪到了嗓子眼,不敢直接開門,屏氣味聲順著門縫向外張望,當時月明星稀,照如白天,藉著月光窺覷,隻見門外站著一具無頭男屍,二人顫栗欲死,心知是厲鬼找上門來要頭了,現在悔怨莫及,雖想把腦袋從窗戶扔出去打發這祖宗歸去,再多燒紙錢讓它就此善罷甘休,可誰曉得這死鬼頭顱落在那邊了,隻得冒死頂住屋門,不住哀告告饒。
阿豪說:“先前提起彩票引出話頭,我纔想到這個故事,這空房無人淒風夜雨的環境,實在分歧適說這些事,你們還想要多可駭才過癮?”
我心想多數是這家仆人返來了,當即問了一句是誰?屋外暴雨如注,把聲音都淹冇了,或許底子冇有迴應,我們三人不敢粗心,一同起家翻開屋門,倒是兩個冒雨而來的年青女人。
伉儷二人想得恰好,忽見鍋台邊沿流出血水,倆人雖是科學甚深,但也從未真正見過鬼怪,懸著個心揭開鍋蓋旁觀,鍋中空無一物,鍋底破了個大洞,那死人腦袋不見了蹤跡,伉儷倆相顧駭異,深思著要出事了,把家裡都找遍了,卻不知那枯骨頭顱跑到那裡去了,那離了腔子的腦袋也冇有腿,總不能平空飛了,如果躲在家中某處角落,如何讓人睡得安穩?
依著那“撿骨問鬼”的古法所傳,比及雞鳴天亮之時,把鍋蓋揭開,察看鍋內頭顱嘴裡咬住的木條,木條指向哪個暗號,便去買呼應的字花,如此就能打中花會驀地暴富,傳聞這體例甚為靈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