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魚說:“這燈塔底下是個大洞,站在石門外側甚麼也看不清,但模糊約約有些東西在動,冇他大爺的鳥興在此亂猜,出來瞧一眼便見分曉了。”
我們正在低聲籌議,臭魚俄然叫道:“這不是陸雅楠嗎?她……她……她在這呢!”
此時悶雷轉動,我們藉著若隱若現的閃電,看到這村莊無數房屋環繞的深坑底部,聳峙著一座龐大的燈塔,並不是海上指導航向的燈塔,直觀描述的話,這座塔的形狀近似蠟燭,起碼有二十多米高,上麵有團鬼火般的光霧,正逐步轉為暗淡,這條冗長的台階絕頂,通著燈塔下的石窟,那邊麵黑咕隆咚的,不知多深。
緊閉的城門前,畫著一具橫倒在地的女屍,身上都是鮮血,看衣服和麪貌,恰是先前走進燈塔下洞窟的陸雅楠,可她如何跑到壁畫裡去了?
我對她說:“這該死的處所是座鎮妖塔,陸雅楠被塔下的東西拖出來了……”
我心知不管陸雅楠是死是活,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倘若冇個成果,很難壓服藤明月扔下她跟著我們一起逃出深山,既然燈塔底下的洞窟,已是這古村裡最深的地點,那麼挖地三尺,也得想體例找出些線索來。
當即在藤明月的攙扶下,捂著頭站起家,跟在阿豪和臭魚身後,一併走進了燈塔下的石窟,出人料想的是那石窟很淺,隻是半截圓拱形的凹洞,內裡另有一道閉合的巨門,洞壁及石門上都有魚骨圖案。
阿豪發覺腳下並不平整,用腳扒開空中的灰塵,就見洞窟底部被巨石塞住了,上麵一樣刻著魚骨圖案,但燈塔下的巨石厚重非常,絕非我們這幾小我能夠撼動。
我和阿豪、藤明月三人,趁機看了看石門兩邊的圖案,此中記錄著陳腐古怪的祭奠活動,村民們把一個女子,用長繩垂進塔下的洞窟,看來石門封住的大洞,就是村民祭奠的地點,至於祭奠的是神是怪,卻不得而知了。
我這句話還冇問出口,模糊聽到身後有人號召我的名字,聽聲音恰是阿豪、臭魚、藤明月三人,我驀地驚覺,阿豪等人明顯是在我和陸雅楠滾下台階以後,倉促跟下來救應,這時才方纔靠近,倘若這三人都在我身後,麵前握住我手的人是誰?
我和阿豪等人駭異萬分,站在地洞中麵麵相覷,皆是噤若寒蟬,彷彿隻要我們的視野略微移開,這壁畫中的內容就會立即呈現竄改。
世民氣裡發慌,穿過一片死寂的叢林,走到山壁之下,就見那邊有個很大的洞口,形同伸開的老虎嘴,邊沿長滿了傘蘑和青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