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師父現在是海賢王府的座上賓,模樣還是要做做的啊……”
“我曉得,我曉得,你看這幾天來我不是將那環佩公子好吃好喝的供著的嘛,連院中婢女都不準同他說話。師父不都是怕你妒忌……”寧阡遂又打斷她道。
“算了,不跟你玩了!”
榻上的寧阡遂坐起家來,榻邊兩名男人忙上前,一個扶她坐起,一個替她披衣。寧阡遂抬眼看看走到榻前內疚侷促的小人兒。淡淡道:“如何?現在真如許感覺冇臉見我?”
“哦?”寧阡遂挑眉,眼睛看著安陌言,話卻對榻前男人講:“你們說說,我的小言言有幾日冇來見我了?”
“師父”,安陌言跪在地上往前移了幾步,“這麼多年來。徒兒無時無刻不感念師父對徒兒的哺育教誨之恩,徒兒,徒兒從未求過師父甚麼……”
“如何,要不要去暗室瞧瞧心上人呐?”寧阡遂挑眉問。
寧阡遂沉眉,想了想方道:“再……過幾日吧,過幾日師父坐好安排就將他放了,到時候,你便隨他去九環門吧,師父隻要你在師父百年之跋文得回定海承位就好!”
背上的傷口也被措置淨,走出屏風還未坐下。門外就走進小我來。看了眼跟出來的郎中二人互點了點頭,來人便揚聲道:“尊主有令,將九環門環佩送往暗室監禁!”
寧阡遂麵上掛著笑,眼底卻有殺氣流出,轉眼不見。
一身雪衣的安陌言氣鼓鼓的闖進寧阡遂住的那院中,一院的侍衛婢女見了。忙垂首彎身施禮:“小尊主!”一鼓作氣走到屋門口,屋門開著,卻抿著唇停在原地,冇再往前跨一步。
“尊主,您果然要放了九環門的環佩?”疾步走在前的一男人問道。
見環佩仍不說話,低眉看著他脖頸上排泄的絲絲血跡,麵色一變,似是忽的落空了興趣,紅袖一擺,一把將其推開。
“吵死了,滾出去!”寧阡遂不耐煩道。
又有一男人走上前,“回尊主的話,小尊主是因為,因為九環門環佩被尊主您給……”
“放?”寧阡遂回過神,“本尊說要放,你們王爺會承諾麼?”
寧阡遂看著環佩的側臉,眉角微挑,很久,拿開染了幾絲血跡的短刀,悠落拓閒的就著環佩肩頭的衣服拭淨。紅袖一抬,素手白淨纖長撫上環佩的臉,微微踮起腳尖往前湊了湊,指尖微微立起,一寸長的食指指甲自臉頰悄悄緩緩一起往下滑至喉結,愣住。在環佩耳旁悄悄嗬了口氣,自言自語般道:“你說,本尊要不要在你臉上留道疤,免得它迷得我的小言言七葷八素的……”聲音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