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孔鐺鐺的攛掇下,那方賈校長剛舉起他的麥克風,想來一番熱忱瀰漫的招生簡章,肖站長卻已熱忱似火地過來與他握手了。
世事就是如此巧,同被申大登科,他們彆離買票,十多節車廂,還能是同車並排。
“十三中!他們又來了!”保安小張指著監控螢幕一臉woc。
十三中這個鼓吹做得很到位,火車站辦理層豈止恨得牙癢癢。平時車站迎來送往就是多事之地,何況還是返校岑嶺期。
孔鐺鐺現在已走出很遠,回過甚去,隔著紛繁檢票入站的搭客,那閘口並不奪目標人群裡,仍然能看到自家父母的身影。
孔鐺鐺思疑這條為何遲了那麼久,邊走邊點開資訊,畫麵上,一對佳耦,相偕並肩,目送女兒單獨離家。
父母站在一旁,扶著她的行李箱,已冇甚麼好去交代。高中住過校,再與親人的兩兩彆離,就冇有了特彆深的感到。
周隊長立時播了個外線到副站長室:“喂,肖站長,冇錯,十三中又來拉條幅送學子了,是……是是是,我這就去措置。”
上輩子,哪怕隻是重生的前一日,孔鐺鐺都服從了教員的安排,買了與唐碌不異班次的車票,站在那光輝諦視標高考狀元身側,為母校推送高考雙狀元的光榮,卻成了再寒微都冇有的背景板。
“都讓讓!”肖站長已一起大步流星,麵罩寒霜準期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