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我說，娘娘也曉得李皇後的了局。”

連媚忍不住顫栗，這個男人也是個瘋子！

“我今晚表情不錯，給皇後孃娘說說也無妨。”林漓澈想到之前，嘴角暴露一抹諷刺的笑容：“是了，娘娘感覺連恒是個大好人，卻不曉得此人是牆頭草，誰能給他好處，他就會向著誰。”

如果一個大善人，到處謙讓，到處暖和，隻怕被吞得骸骨無存，墳頭跟其他狷介的官員一樣，墳頭的草都長得老高了。

“說說話？”連媚不信賴他會有這個閒情逸緻，千辛萬苦突入丞相府，就是為了跟本身說幾句話：“林將軍想說甚麼？”

林漓澈彷彿後背長了眼睛，輕而易舉地伸手化解了連媚的行動，緊緊束縛住她的手腕：“我現在拿娘娘冇有體例，卻不即是我拿你的身邊人冇有體例。比如阿誰忠心的小丫頭，還是滿麵皺紋的老嬤嬤，又或者是你病榻的母親？”

似是看出連媚故作平靜的摸樣，林漓澈側了側腦袋，笑道：“皇後孃娘不必擔憂，我不敢對你做甚麼，免得再受那樣的痛苦。隻是，想要跟你說說話罷了。”

四道身影緩慢地環繞在林漓澈身邊，擋住了從四周八方劈麵而來的暗器。

明顯是強大的，讓人用力一捏，就會消逝掉的螻蟻。卻一向苦苦地病篤掙紮著，如何也不放棄，直到最後一刻。

死囚被淩遲致死，軒轅辰還活著，或許母蠱死了，子蠱還能幸運活著？

燭火被人點著了，暴露一張俊美的容顏來，連媚不由一驚：“林將軍？”

第十五章陳年舊事

林漓澈會那麼美意，特地來奉告她來龍去脈嗎？

連媚雙目失神，喃喃道：“她是疼死的，活活疼死的……”

“娘娘想的不錯，軒轅辰俄然疼得死去活來，卻不曉得啟事。最後才發明身上被人種下了子蠱，母蠱的死囚被一再用刑，痛不欲生，軒轅辰卻要比他更疼，幾近要瘋掉。”

林漓澈站直身：“實在該死的是皇兄，不過李皇後自尋死路，母後不介懷先送她一程。那樣冷心冷血的軒轅辰被父皇不喜，垂垂很少在人前呈現，身子骨落下了病根，介入帝位已經是微乎其微。”

“成王敗寇，不過如此罷了。當時候我的母後冊封為貴妃，離皇後隻要一步之遙。一山不能容二虎，不是李皇後死，就是母後死。母後很惜命，我也是，以是死的隻能是李皇後了。”

陷在掌內心的玩物，如果等閒就讓步放棄了，那裡成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