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悄悄淺淺的呻、吟,就像是翻開鎖頭的一把鑰匙,頃刻間撲滅了軒轅辰身上的火苗,一向伸展到連媚身上。
不等連媚回絕,她又開口道:“皇後孃娘有所不知,皇上體內兩種蠱毒共存,雖說安靜了下來,但是有秘藥作怪,並不如設想中那麼好。蠱蟲都是霸道的,一山不能容二虎,蟲子也是,加上秘藥不斷挑逗它們,更加暴躁,皇上現在還好,不出半年,體內的蟲子就會將他折磨得死去活來。”
連媚醒來,已經日上三竿,身邊早已冇了軒轅辰的身影,隻怕去跟那位苗疆新族長見麵了。
即便蓮朱紫已經不在了,讓一個客人住到後宮去,老是有些不鐺鐺。
兩人何止是熟稔,的確是密切的行動,那蒙麵女子伸手覆上軒轅辰的臉頰低聲私語,遠遠看著就像是一對熟諳相互的璧人,叫連媚看著有些刺眼。
夜曼深深地看了連媚一眼,嘴角微勾:“皇上和皇後孃娘,倒是說了一樣的話。”
“我作為質子,可不能跟著普通人,如果如此,隻怕皇上也是不放心的。但是要我跟著皇上,卻冇有任何名分,我也是不樂意的。好歹我也是苗疆的族長,做皇上身邊籍籍知名的幕僚,實在讓人有些不快。”
連媚在袖中的手微微握緊,皺眉道:“族長究竟想要說甚麼?”
“冇甚麼,已經穩定下來了。”軒轅辰摟緊她,悄悄笑道:“如此良辰美景,皇後實在不該提起那些外人來。”
軒轅辰那裡看不出她所想,笑著又吻了吻連媚的嘴角才輕聲答道:“她不過是在檢察朕體內的蠱毒,現在是否安穩。”
夜曼挑眉,“嘖”了一聲:“你們定國人就是多疑,我也不介懷多等半年。隻是等皇上體內的蟲子發作,阿誰時候連我也冇有體例將他救返來,娘娘還是想清楚為好。”
還冇等連媚去見這個苗疆族長,她倒是直接來找本身了。
連媚呼吸一緊,很快平複下來,淡淡問道:“族長的話,讓我們如何能取信?”
“留在京中冇甚麼不好,隻是在身份上,我跟皇上有些分歧。”
看著一襲暗紫衣裙的嬌媚女子緩緩而來,連媚不由有些發怔。
“她在那邊?”
如果這位新族長住進後宮,苗疆等因而投奔了定國,有了定國的庇護,即是有了一個大背景。
苗疆女人夙來都是看上了哪個男人,不管是騙還是搶,都會把人弄到手。
本來他想著讓連媚養兩三個月,可惜今兒卻忍不住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