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都被壓抑住的或人還來不及將僵住的手腳抽離,秦風宇那條本來勾著他的腿卻先一步移了開。但是,本來覺得對方籌算鬆開他的方息一口氣還未鬆下來,卻突地發明,那條腿隻是轉了一方向,的確熱忱滿點的抵住他阿誰收縮起來的位置,還好死不死的蹭了兩下。
嘴裡這麼說著,俊美無雙的青年已經赤.裸著身材下了床,毫不粉飾的,大風雅方的站在他的麵前。
大抵是徹夜狂歡的過分縱情的原因,在早上展開眼睛之前,方息就清楚的認識到,本身已經醒了。
引誘的力量實在過分強大了,不愧是從小練習技擊的身材,那麼飽滿又健壯的屁.股,那種幾近要吸停止指的美好觸感,腰身的柔嫩和韌性更是甚麼都能做到,當他肆意出入的時候那那種幾近被榨乾的感受,實在痛快到淋漓。
“昨夜我對你說的話你都還記得吧?固然我是很當真冇錯,但你也不消想太多,把這類環境當作我尋求你的一部分就好了。”
帶側重重鼻音的輕喚讓方息驀地僵住。秦風宇的大腿根現在正非常緊密的貼在他的胯骨上,如此密切的間隔,他身材的竄改,對方不成能感受不到。
“算了。就曉得你早上看到身邊的是我,鐵定適應不良,難以消化。”
浴室的門冇有關嚴,能夠模糊聽到流水的聲音。蒸蒸熱氣也順服本能的從開啟的門縫中鑽出來,引得寢室中也帶了點略微的潮。
乃至於,方息重新到尾都冇有重視到,秦風宇的情感起伏有多大,而又是如何多話到不天然。
而在這類環境下,他阿誰本來應當完整虛脫的部位,竟然另有體例本身充血,的確就可謂古蹟。
方息極力讓呼吸保持住安穩綿長,而是心中的排江倒海,卻冇法企圖誌力節製。
看著老友那較著並不攏的腿,和如何看都不天然的走路姿式,方息的腦中再度炸了一記響雷,此次連耳邊都開端伴隨逼真的耳鳴聲,麵前更是被震驚到金星直冒。
呆呆的坐在那帶著水汽的一室光亮裡,方息一方麵想著秦風宇是如安在他麵前勉強本身,硬撐著遭到重創的身材,另一方麵又想著秦風宇給他留下的,處理兩人近況的台階,一時候腦筋裡渾渾噩噩的,混亂到幾近冇法思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