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山遍野的杜鵑花叢中,微微的山風一波波地漫起,我們在搖拽的花枝間鵠立,一時健忘了時候,健忘了空間。
朋友再次揮了揮手裡的礦泉水瓶,正色道,這是真正的白酒,零度白酒。
我順著女孩子站立的方向向前看去。睛朗的長空下,是一個漫延的山坡。在漫延的山坡上,是一樹又一樹火紅的杜鵑。那一朵朵、一簇簇紅碩的花兒,象一團團燃燒的火苗。而這撲滅燒苗充滿一麵麵山坡,又象是全部山坡被一片天涯燃燒的霞光覆蓋。
朋友的話,讓我們想到了很多。這色季拉山的杜鵑,開得如許漫山遍野的熱烈,是不是也為愛情的不再哀痛而縱情襯著?!為疇昔作一個記念,為將來作一個收場彩。
色季拉山盛開的杜鵑,成為我們斑斕的背景。
騎行的男孩子說,如果倉央嘉措和瑪吉阿米最後死彆是在這個季候,看著這對肝腸寸斷的戀人,信賴這滿山的杜鵑也是不忍開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