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他媽開打趣了,明天誰的麵子都不好使!
不過,這一次,我們可不是僅僅為了這些物質和財物而來的。
說實話,天心宗的這些東西,比我們之前搜刮的任何一家宗門給的東西都要多,可見其‘誠意’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著他,輕聲說道:“是不是又有甚麼乾係呢?彆管之前如何,我現在是清閒宗宗主,這是不爭的究竟了,羅宗主,我這話可對?”
我的目光瞥向天心宗那些強者和弟子的方向,臉上的淺笑更盛,輕聲說道:“清閒宗的血債總要用血來洗清比較好,羅宗主,您說是不是?”
麵對羅宗主的這一禮,玉清道人服膺我之前在船上所說的話,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冇有迴應。雙手揹負,瞻仰藍天白雲,身上披收回一股傲岸孤寂的氣質,給人一種獨孤求敗的感受。
我笑了笑,看了看那幾十個箱子,說道:“這些物質很多,天心宗果然是財大氣粗,如果我還獅子大開口的話,就顯得太不上道了。冇甚麼好說的了,這些東西充當清閒宗的精力喪失費充足了。不過……”
遊輪泊岸,我帶著清閒宗弟子們魚貫下船,冷冷的諦視著天心宗的那些人。
聽我這麼一說,羅宗主眸中閃過一抹非常的光芒,看著我,淺笑說道:“老朽已經聽聞清閒宗換了新宗主,還是個很年青的小夥子,聞名不如見麵啊!不過,以老朽對清閒宗的體味,小友之前彷彿並不是清閒宗的人吧?”
“羅宗主,您老用詞不當啊!”我搖點頭,看著他,淺笑說道:“不是送給我們東西,而是賠償、補償,這此中的意義但是有很大的辨彆的!”
“馬組長!”我直接打斷他的話,冷聲說道:“這是清閒宗和天心宗之間的事情,你們國安特勤部最好彆插手!你也應當曉得一些我的事情,明天誰的麵子我都不會給,就算是國安特勤部那些故鄉夥來了也冇用!”
馬東愣了一下,欲言又止,神采有些丟臉,不過隨後搖點頭,苦笑著不吭聲了。
就在此時,不遠處的國安特勤部那邊,馬東打了個哈哈,麵帶笑容的走了過來,對我說道:“張先生,可否……”
此時,一名身著黃袍的白叟走了出來,對著我身邊的玉清道人悄悄抱拳,恭敬的說道:“長輩羅峰,見過前輩,有失遠迎,還請前輩恕罪!”
隨後,馬東看向我,苦笑著說道:“張先生,我教誨無方,您彆跟這小子普通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