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阿誰羅盤的指針猖獗的顫抖著,直指大伯家的院門。
“我們現在去哪?”分開墳地以後,我有些嚴峻的扣問。
棺材蓋半敞著,棺材裡隻要大堂哥的屍身,身上沾滿了汙血,隔老遠都能聞到一股子腥臭的味道。而我那堂嫂的屍身卻不見了,當初他們是在一起合葬的啊,難不成詐屍本身跑出去了。
來到我家門前的時候,院門虛掩,冇有上鎖。在我想要伸手去排闥的時候,江晨攔住了我。
“奇了怪了!”江晨轉頭看向死寂的村莊,滿臉迷惑的說道:“就這麼等閒的出來了?我之前感到錯了?”
不曉得是甚麼人乾的!
過了一會以後,他從口袋裡摸出一把粉末狀的東西,悄悄的撒在大堂哥的屍身上。
來到堂哥堂嫂合葬的那片墳地以後,我直接愣住了,瞪大眼睛看著那片墳頭。
羅盤上指針轉動的速率時快時慢,上麵的那些東西實在過分煩瑣,我也看不懂。
我們走在沉寂的村落裡,那股森寒之意始終覆蓋,我的心中一個勁的打鼓。
“嗯!”我點點頭,聲音有點發顫。
“這……這是如何回事?”我呆呆的看著麵前這死寂的村落,心中一片冰冷。
不是我俄然變得膽小了,而是我感覺與其讓我本身在這裡守著,還不如跟他在一起比較安然一些。
我這時候冇有涓滴的坦白,把堂嫂要殺我,然後神婆帶著我前去那破茅舍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那堂哥和堂嫂的墳在甚麼處所,先帶我去看看!”江晨俄然說出這句話。
他從懷中拿出了阿誰羅盤,羅盤上的指針還是那樣時快時慢的轉動著,江晨微微皺眉,嘀咕說道:“這玩意不會是壞了吧?”
回到了村莊,直奔大伯家。
這小我應當有些本領,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說出方纔那句話了。
我固然焦心,但是心中多多極少鬆了一口氣,我之前一向擔憂,就怕回到家裡以後會看到爸媽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幕。
聽他這麼一說,我刹時回過神來,看著他,焦心的說道:“求求你,救救我家裡人,我爸媽他們還在村莊裡,求求你……”
聽他在這絮乾脆叨的自語著,我都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了,但是又冇有甚麼彆的體例,隻能這麼乾巴巴的看著他。
和他一起走進村莊,走在大馬路上,他跟我簡樸的先容了一下他本身。
我想帶著江晨在村裡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爸媽或者是村裡的其彆人,但是剛削髮門,江晨俄然拉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