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之前爸爸欠他們錢,他們的小雞雞脹了就要媽媽幫他們治。”
柳文昊最不能聽的就是女孩兒對本身樸拙的表揚,他把玉兒抱起來,像剛纔那樣用鼻子嗬她的癢癢,此次玉兒不敢再亂踢,叉開腿架在柳文昊的腰上。
男人都有本身最敬愛的女人。”
玉兒的小嘴真的很小,隻不過含那麼一點點出來,已經被撐得滿滿的,柳文昊能夠感遭到敏感的圓頭被她口腔壁包抄的感受……怪怪的,但是真尼瑪的舒暢,哈哈哈哈哈……
柳文昊愣了一下,點頭說:“是的,現在你是寄父的寶貝女兒,等你長大了,就做寄父最敬愛的女人。”
幸運!玉兒癡癡的淺笑,羞羞的麵孔,幸運的滋味,讓玉兒看上去更加斑斕而動聽。
“呢……”柳文吳一時不曉得該說甚麼纔好了。
玉兒卻衝柳文昊一笑,一隻腳悄悄抬起來,褪去褲權,然後再把另一隻腳漸漸抬起,輕巧地一轉,小卡通褲權飄落一處。
柳文昊悄悄用鼻尖碰觸,綿長了氣味呼吸。
“你瞥見媽媽幫誰親過?”
此次玉兒冇有驚叫,趴在柳文昊的肩頭一聲不響。
柳文昊不曉得本身貪婪地親吻了多久才漸漸放開,玉兒輕聲問道:“寄父,你把我當作了你的女人嗎?媽媽說,
玉兒委曲得像要哭出來:“我見過媽媽幫人家親,親一會就不脹了,我不想讓寄父的小雞雞脹這麼大。”
柳文昊按住玉兒的手,固然是禁止她的下一步行動,但還是彆有用心腸把那雙小手按在他的小弟上。
“你除了瞥見媽媽親親,有冇有瞥見叔叔把雞雞放進媽媽這裡?”
兩片軟軟的嘴唇兒,含在嘴裡像啥了兩片嫩嫩的桔瓣,彷彿略微一用力就要熔化成一口甜美的桔汁。
玉兒委曲地說:“媽媽就是如許幫那些伯伯和叔叔的,有一次我看她把一個叔叔的小雞整根都吃下去了。”
媽媽?幫彆人親?
柳文昊想像著她媽媽抱病的聲音,手指戀戀不捨地繞著玉兒光滑的軟縫畫來畫去。
玉兒被摸得顫了一下:“寄父,癢癢。”
玉兒淺笑著說:“我好幸運,我終究曉得甚麼是幸運的滋味了,我不要做你的女兒了,寄父,我要做你最敬愛的女人!”
玉兒把身材退後了一點,柳文昊有些不安,我如許的行動,驚嚇到她了嗎?
柳文吳的屁戶方纔往前頂了一下就聽到玉兒喉嚨裡收回一陣怪聲音,不好,她要吐!
柳文昊對玉兒說:“玉兒,寄父己經好了,用不著玉兒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