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望族用力點頭,他驚駭地看到,本身的部下,兩個跟從本身的司機兼保鑣,被彆的兩個“巡警”用帶上消音器的手槍對著後腦開槍打倒了!
柳文昊明白了,大櫻桃說的吳鎮長請一個市長來用飯,點了一個修膜的雛女的事兒,本來是張凱,也就是程傑的嶽父,這有點意義了!
兩人一拍即合,當即連乾三杯。柳文昊佯裝頭暈,說道:“這扯不扯,昨兒個跟阿誰小南妹拚酒,喝得頭疼,這勁兒還冇疇昔呐!不可了,要吐!”
“唔唔……”湯望族將頭往地上猛磕。
柳文昊拔脫手槍,抵住湯望族的頭頂,迫使他跪在地上。
前麵的奔馳車內裡下來兩個保鑣,百順兒和祥子上前,不由分辯,用衝鋒槍就將二人頂上了。“乾甚麼你們,你們是哪兒的啊?分局的?”一個傢夥梗著脖子叫道。
柳文昊還是用手槍抵著他的後腦,對彆的幾小我說道:“快點埋了!”
“雙手捧首趴下!”百順兒上去就是一槍托,狠狠砸在說話的阿誰保鑣的後腦。祥子也撂倒了另一名保鑣。兩顆衝鋒槍死死抵住了兩個趴在地上的傢夥的後腦,從兩人的後腰都搜出來黑星手槍。
柳文昊當即就說:“有這層乾係,那還說啥了,這是乾得!乾杯!”
警車闊彆了居住區,駛入郊區的一座燒燬的工廠。
“不想死就點點頭!”柳文昊低聲喝道。
半夜十二點,一輛藍色的巡警麪包車悄悄駛入了位於林海市東南的大興煤礦社區。把門的保安見是巡警車,也不敢攔下問,眼看著警車開進了社區。
不一會兒,一輛奔馳車開了過來,在警車前麵停下。柳文昊一擺手,哥幾個下車了。百順兒和祥子都舉著五六式衝鋒槍,楊小虎和柳文昊單手握著五四式手槍。
城邊村的院落前,柳文昊從副駕駛下來,用鑰匙翻開鐵門,車子開出來,他走出來,又將鐵門關上了。
“兄弟,不瞞你說,林海市的市長張凱你曉得吧?前段時候,特地為這事兒來了一躺,還是在你的酒樓安排的,嘿嘿,這事兒保密啊!我給張市長五股乾股,他賣力找他在國度礦產部當司長的老同窗,拿下批文……”
楊小虎上前拉開後車門,一把將一個穿貂絨的中年男人從車裡拖出來。柳文昊取脫手銬,低聲問道:“湯望族,你被捕了,把手伸出來!”
幾小我將警服敏捷換掉,把湯望族的眼睛蒙上,警告他不準收回任何聲音。湯望族早己經抖成篩糠了,被強迫趴在車子的地板上,坐在後座的兩小我四隻腳踩住他,柳文昊跟楊小虎坐在前麵,將車子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