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世子,我們冤枉,我們冤枉!我們絕無此意,您不能血口噴人!我們……我們隻是想……隻是想……!”
“薑老爺,彆跪著了,天冷,地上涼,起來吃點菜吧,就當作是你們在都城的最後一頓,明天你們就回辛州去,彆讓我再看到你們呈現在都城。”
“走,我們去狀元閣吃酒,叫伴計把這屋清算一下,眾兄弟們在這裡吃。”
跟著這拍桌一響,內裡就有人拍門。
“誠王殿下,出去吧,來得恰好,有事求您。”
“明不明鑒與我何乾?你這笨拙的女兒不要想塞給我,我堂堂狀元郎丟不起這個臉!”
“冇有冇有!我們絕無此心!都是內裡訛傳,是訛傳,請顧世子明鑒,明鑒!我們向來冇有想過搶白總的位子,小女隻是想奉侍您,奉侍您!”
“不要。”顧昀立馬回絕,並且神采越來越丟臉,“真覺得隨隨便便甚麼女人在我麵前脫了衣裳就能進我家的門?當我是冇見過女人的急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