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蔻摩挲著下巴想入非非,冇防備有人靠近,悄悄颳了一下她的鼻子,打斷了她的思路。
曄國公府裡忙的忙,歇的歇,老將軍和白家人也都歇息去了,白家人是以老將軍的親隨身份返來的,以是才住在校場那邊的大院子裡,等明天老將軍遷去將軍府,趁此機遇白家人再轉往白宅,以後便能夠以親家的身份來曄國公府正式登門。
“嗯,那當然,本來婚禮一天下來就已經累得人仰馬翻了,哪另有力量照顧一個爛醉如泥的新郎?新房用品都是新娘嫁奩,喝醉了的新郎如果把新房弄得亂七八糟那不是糟蹋新娘子的好表情?既然那天喝酒不能少,弄幾壇軍刀酒,直接灌一杯拖客房去,讓顧景的mm們那天早晨陪新娘子過一夜。”
誰會這麼乾,固然老將軍冇有明說,答案倒是不言自明。
白蔻自發本身冇那麼大的臉麵,可思路一旦翻開了一個口兒,就情不自禁地往阿誰方向去想。
顧孝昱一行人再次清算行裝,側巷裡停滿了拉行李的大車,明天就是這麼多人來的,明天一樣是這麼多人走,兩輛四輪馬車混在車隊裡,車裡坐著白叟和孩子,其他男人坐在淺顯的馬車裡,姐姐們則在老將軍的親隨步隊裡,她們嫁的都是老將軍的親兵,天然先去將軍府。
一想到此,顧昀哪另有給顧景惡作劇的快感,腳下固然走得緩慢,腦筋裡想的倒是找韋謙把他的兄弟們都請來擋酒!
毫不!
顧昀滿肚子哀怨,真不想走,但白蔻已經直起家子,跳下了榻,並將他拉了起來,給他把衣裳抹平。
“你也想灌醉顧景讓他不能洞房吧?”顧昀一副找到了盟友的神采。
“想你呀~”白蔻回個媚眼。
歸正無所事事,白蔻走到顧昀的書桌前,翻開本身的公文包,拿出檔案坐下措置。
“那是因為我打不過他嘛~”白蔻瞎找來由,耳朵更紅。
這些年顧老將軍固然對白家人頗多照顧,但受製於實際前提,加上白家人又是罪犯身份,餬口環境不成能有多好,兒孫們還能各自結婚生兒育女都是老將軍冒的風險。
顧昀這一分開就一向在顧景那邊忙活,直到傍晚宮長繼兩口兒連袂登門插手顧老將軍的拂塵宴,兩小我才長久地碰了一麵,然後就因為男女分席再次分開,宴席結束後也冇機遇再見麵,白蔻直接隨顧繪回她的後罩樓安息去了,等顧景婚後搬場,那一縱大院就給顧繪單獨居住。
“嗯,好主張~”白蔻眼睛一亮,這麼嘀咕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