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你,又偷溜。”
到了下午,各院丫頭們前腳領走了下午點心,後腳龐媽媽就來了。
溫穀山頓時如同大夏季被潑了一桶冰水,重新到腳一身冰冷,從速拱手施禮,請龐媽媽不要計算他口不擇言。
管事們冇命令,步隊就冇散,還站在原地,溫穀山送了龐媽媽返來,恰好持續著再講幾句話。
“那就好,大夫人對此事相稱正視,已經決定這最後一場考覈,學徒們自在闡揚,各做一道熱菜。”
“當然算。不然就給了總管和管事們暗箱操縱的機遇。你冇聞聲龐媽媽臨走前的最後一句話?不準有抱病受傷棄權退出的來由,二十四小我都得好端端地站在台上比賽。”
這下不但是學徒們震驚到腦袋發矇,就連圍觀的管事和廚子廚娘他們也都一臉異色,溫穀山更是內心如墜大石。
“那不就結了?溫總管這幾天可得好好照顧好我們的人身安然,少一小我上場就即是白扔了幾十兩銀子,得把溫總管一整年的月例賦稅和犒賞全數扣光纔夠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