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叔叔又何必焦急?”
當真是無恥!
錢氏耳朵好使,見姐弟倆進了廚房便側耳聽著。見滿月讓滿倉走,頓時就急了。
“你算個甚麼東西?”
錢氏一臉呆愣,隨即又惡狠狠隧道:“好你個奸刁的小娘皮,你想把滿倉支開,然後藏起來是不是?”
成果還冇出月子,那酒鬼喝多酒掉河裡死了。死了還不算完,另有這遭瘟的何大過來打秋風,幾番下來就把家裡的幾畝薄田給弄了疇昔。
嫁到何家是她倒了八輩子大黴!何二好酒,常常吃醉了打她,導致她兩次小產,好不輕易懷上了滿倉,總算是生下來了。
如果拿捏不住滿倉,那麼他們的招數就不好使了。
而這還不算完,他們還去她孃家大鬨,明顯是他們主動把她與滿倉賣了的,卻說是她不守婦道,和一個墨客廝混,被他們休掉了。
那戒尺但是楊滿月特地買來的,是紅木做的,厚約兩指,這等硬木打在身上,疼痛可想而知。
“滿倉可不能走!”
滿倉緊緊地拽著楊滿月的手,楊滿月拉著他去廚房弄了一碗粥,又給他塞了個肉包子,道:“滿倉,你吃完便去先生那邊。”
他們可說了,隻要把楊家鬨得烏煙瘴氣,用力噁心他們,他們葉家必然給他們撐腰。
幾人進了屋,因著買賣不錯,家裡也被楊滿月清算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