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景颯聆應著,卻不移開手,攬著葉非塵問,“我出去的時候你在想甚麼?”
“公主太看得起妾了,”趙姨娘苦笑了下,默了默才道,“王爺對王妃堅信不疑,妾也不敢直麵揭穿王妃的詭計擔憂打草驚蛇,但也不想看公主被害。一開端妾籌算在拂塵宴前找機遇給公主示警,信賴有榮親王和公主當今的氣力定不會有事。可惜李姍做事謹慎,今兒一大早就把我們幾個姨娘和少爺蜜斯的住處給封閉起來,冇法出來。”
那現在既然她說了就表示她有事,何況葉非塵那傑出的目力還看到了侍女托盤裡除了衣服以外另有些長長的帶子——固然她還冇有效過,但在這天下待了那麼久,她早就見過。無需思慮便明白了,趙姨娘是祁榮叫過來的。
“她會承諾的。”景颯聆篤定道。
“多謝姨娘了。”
趙姨娘領著丫環在外間站著,冇有收回半點聲音。
“趙姨娘。”葉非塵含笑著的應了聲,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她們曾經能夠算是聯盟。
見葉非塵還籌辦說甚麼,景颯聆低頭吻住她的小嘴,到她快冇法呼吸的時候才放開,低低在她耳邊道:“聽話,你纔來葵水,該重視的就要重視。肚子是不是疼?”
趙姨娘莞爾,幾次點頭。
接下來的幾天葉非塵成了最大的閒人,被好好的顧問著。景颯聆也冇有體貼彆的事,多數時候都陪葉非塵說話。
葉非塵心涼了涼。窗外一陣風來,落葉刷刷的打著旋兒落下。常日裡看著輕巧的葉片現在卻讓人感覺沉悶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