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錯了嗎?她一個不頂用的廢料兒子,都能代替我兒子的主將之位,另有甚麼是你不肯給他們母子的?”
“我當然懂啊!你每天玩泥巴的時候,我但是很當真地在研習兵法的!”
“那不過是紙上談兵,等你上了疆場,會發明統統都與書上寫的不一樣。”
這可就奧妙了,司空朔與玄家乾係不好,萬一他趁機窩裡反,將玄家軍給一鍋端瞭如何辦?
他父親是中山王,必定為了保衛西涼國土而不吝捐軀本身的生命,作為他兒子,玄胤冇有第二個挑選。要麼,是出兵討伐南疆王,要麼,是回到南疆,出兵攻打中山王。
黑袍老者慢悠悠地轉過身,他戴著大氅,半張臉被遮在暗處,暗色的唇瓣微微伸開,彷彿冇有動,卻有說話聲傳了出來:“太子殿下,您叫我?”
碧清長長地鬆了口氣,總算是哄好了呢。不過,假三老爺的事真的是玄昭一力揭露的嗎?俄然衝進司空家的馬姨娘、半路撞破了三老爺奧妙的孫瑤、莫名困住假三老爺的大火……這些,纔是製勝的關頭。但是,這些都是偶合不是嗎?以是,還是三爺威武!
玄昭不睬解地嘟噥了一句:“那有甚麼辛苦的?”又不是兵戈,再說了,兵戈也不辛苦,“彆把我想得跟你那幾個嬌生慣養的哥哥一樣。”
“是。”
俄然,宮女扯了扯他袖子:“袁保護,走這邊。”
不遠處,傳來少年哈哈哈哈的笑聲。
王爺走後,王妃氣得眼淚都出來了。
熄了燈的屋子,月輝幽冷而喧鬨,夜風將覆蓋著大床的紗幔悄悄地吹起,暴露裡邊一對纏綿悱惻的鴛鴦。
“袁術,我快悶死了!我真的要悶死了啊!”
“本來我是走反了。”馬援訕訕說道,“部屬辭職。”
中山王捏了捏拳頭:“出兵雲州!”
碧清那裡曉得王爺的設法?但是為了穩住王妃,隻能這麼說:“當然啦,王爺夙來心疼三位爺多過四爺的!並且,您真感覺三爺冇有建功嗎?”
王妃一時候接管不了也是道理當中的事。
……
“是!我這就去!”馬援歡暢地出門,哪知剛到門口便被一個大宮女攔住了來路,大宮女道,“燕公主有令,你必須貼身庇護公主,不得分開公主半步!”
“你就懂了?”玄胤反問。
“不然呢?”寧玥吻了吻他唇瓣,“你覺得我會設法設法地奉迎他?”
王妃揉了揉心口:“你曉得甚麼?我三個兒子搭出來了兩個,現在卻讓玄胤去撿這份軍功,他輸了,不過是初上疆場冇經曆,連玄煜都冇贏,他不贏又有甚麼希奇?他如果贏了,那就把我兩個兒子完整比成了泥巴!我憑甚麼讓他踩著我兒子的肩膀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