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宮裡轉轉。”寧玥笑著說。
玄胤一記冷芒打來,嚴肅地說道:“李順妃的事與長孫妃無關!誰如果再歪曲長孫妃半句,本殿下就把她先斬後奏!”
嚴惠妃神采如常道:“好,我信賴你跟我是一樣焦急的,我們有共同的仇敵,共同的目標,並且我的三皇子,真冇奪位的本錢,這些,你大可放心。”
寧玥的睫羽顫了顫,說道:“無礙,李順妃生前固然與我鬨過一些不快,但到底,她是陛下的妃子,作為長輩,我該來送她最後一程。”
寧玥眨巴了一下眸子:“你也去?”
寧玥好笑地說道:“本來我跟李順妃說話的時候,你在一旁聽牆角呢,會不會是你看我不紮眼,殺了李順妃,然後賴到我頭上?”
……
寧玥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早上請他去,他不去,說要留在家裡看書體味乾係;現在讓他在家看,他卻又要與她一同入宮:“你實在就是捨不得我了吧?”
劉貴妃嚇白了臉。
“但是……”嚴惠妃有些躊躇,“宮裡傳得那麼短長,現在連陛下都曉得了,他們倆、他們倆……”
玄胤點頭:“我明白。”
“好。”嚴惠妃纔不想看李順妃被開膛破肚,太嚇人了!
二人嚇得渾身顫栗。
可這個小女人從另一個角度解讀了做人的奧義:不是統統的偏斜,都會帶來一個壞的成果;也不是統統的樸重,都能迎來一個好的結局。
等玄胤的工夫,她睡了一會兒,冇想到一睜眼,竟然入夜了。
寧玥的麵色垂垂閃現起了一絲凝重,前一瞬還與她爭論的李順妃,這會子竟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身,如何看……都感覺事情冇那麼簡樸。
“太黑了,你點盞燈出去。”
仵作忙道:“主子隻是一介寒微的仵作,比不得荀太醫救死扶傷。”
容卿張了張嘴。
平常,她都敬稱一聲惠妃娘娘,現在去掉了娘娘二字,嚴惠妃明白,她是發怒了。
寧玥不動聲色地喝了一口茶:“惠妃娘娘說的是做太皇太後,玄胤還冇即位,這事兒,怕是急不得。”
寧玥吃完,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在後院兒曬太陽。
不坦白,是師訓、是做人的事理。
蓮心答道:“李順妃……歿了。”
仵作望進寧玥潔淨清澈的眼眸,含淚點頭:“老奴信賴長孫妃!”
“長孫妃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