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玥出宮,上了馬車。
寧玥好笑地說道:“本來我跟李順妃說話的時候,你在一旁聽牆角呢,會不會是你看我不紮眼,殺了李順妃,然後賴到我頭上?”
玄胤理了理她鬢角被風吹亂的秀髮:“是啊,捨不得你,以是非論將來產生甚麼事,你都不能丟下我。”
冬梅陪著寧玥,前去嚴惠妃的寢殿,自從耿皇後落馬後,後宮諸事便臨時交由嚴惠妃打理,但鳳印在她手中,是以,碰到大的定奪,嚴惠妃不得不請她的示下。
玄胤不成一世地說道:“就是噴你,如何了?拿出證據證明你本身的明淨啊,當時誰在場?你的宮女?那是你本身的宮女,她的證詞不成信,貴妃從速找找彆的人證吧!”
寧玥模糊聽出了一絲端倪:“我冇摻雜你跟六皇子的事。”
寧玥笑了笑,冇說甚麼。
冬梅轉頭瞪了劉貴妃一眼,對寧玥道:“蜜斯,她好討厭啊,亂七八糟地說些甚麼呢?”
冬梅纔不怕她呢,鼻子一哼,說道:“我就攔你如何了?有本領給我跑啊!你跑!我看你跑不跑不掉!”說著,又把她抱得更緊,讓她一步也轉動不得。
“平身吧。”頓了頓,寧玥問道:“老先生,剛纔不是已經曆過了嗎?還要再驗一次?”
蓮心答道:“李順妃……歿了。”
二人嚇得渾身顫栗。
……
嚴惠妃忙叫蓮心前去禦書房,約莫一刻鐘後,南疆王與玄胤過來了。
容麟隨口道:“采藥咯!”
“陛下!陛下您如何了?”小德子扶住麵色越來越慘白的南疆王。
嚴惠妃拗不過寧玥,但又不想耽這個任務,最後,是寧玥派冬梅去了六皇子府。
寧玥小身子一挪,躺倒他腿上,他正拿著一本書,好巧不巧地遮了她頭頂的太陽。
真是飽暖思淫慾。
被冬梅攔住,她肝火更甚,低低地嗬叱道:“滾蛋!連本宮都敢攔,你活得不耐煩了!”
李順妃氣得嘴歪眼斜:“好、好、好,你們一個兩個,全都合起夥來欺負我!你們……你們會有報應的!”
她的貼身宮女與寺人跪在一側,嚎啕大哭。
二人又就六宮事件切磋了一番,根基上都是嚴惠妃供應定見,寧玥做決定,還算合拍。談到宮妃的月錢時,寧玥想起了李順妃與六皇子的謊言,籌算問問嚴惠妃是否傳聞了此事,嚴惠妃剛巧遞來一份新的月錢軌製,她看著看著,把謊言的事兒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