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趙島主保持著大要的普通,埋在寬袖中的手指卻在不受節製地顫栗,“陛下和皇後安息了嗎?”
“又妒忌了。”玄胤輕咬著她唇瓣,“是想讓蘭貞和孃舅安眠。”
寧玥好笑地說道:“這還不算最美的,她還說,要讓她兒子做鐵帽子王,皇甫王朝不倒,她兒子的後代便永久是親王。”
寧玥無法地說道:“我像那麼吝嗇的人嗎?”早八百年就不介懷了,她介懷的是胡蝶皇後,不是一個兩個冇有威脅的表妹。
寧玥還是在夜色下盤桓,冇比及玄胤,反而等來劉貴妃。
這台次,聽著有點熟諳。
寧玥的眸光涼了涼:“貴妃,我在等人,冇工夫與你吵嘴,你回吧,免得鬨得太丟臉。”
玄胤凝了凝眸:“恰好提示我了,我也要跟你說件閒事。”
寧玥笑出了聲:“不就是做一頓飯,還接地氣了?我之前也冇少做。”
“冇趁機勾引你?”玄胤挑起她下顎,深深地望進她眼眸深處,彷彿要通過這雙眼,看到她之前所經曆的統統。
“彆過來,把穩切到你了。”寧玥拍了拍她的手,“就你那三腳貓的廚藝,彆把玄胤給吃吐了。”
嶽公公不動聲色地從寬袖裡摸出一方繡了胡蝶的香帕:“這是娘娘賜給你的。”
“不要,我想先聽你的。”
在回屋後,寧玥已經摘下了本身的人皮麵具,此時本身頂著的是那張陌生的摘不下來的臉,她指著麵龐道:“對著這張臉,不感覺奇特嗎?”
“我……我要擦藥的……玩過甚……健忘擦藥就壞了。”她垂眸,低低地說。
愛妾解開了衣衿:“老爺,這裡也要……”
趙島主美意難卻,喝了小半碗,實在喝不下去了,便推開了碗,道:“行了,你歸去安息。”
寧玥把切好的辣椒絲放入碗中,又拿了一個土豆,說道:“你家蜜斯我像是那麼笨拙的人嗎?一頓飯罷了餓,人故鄉間的農婦,身懷六甲還鄙人地勞作呢!大哥說了,有身也冇甚麼大不了,彆跑啊跳啊的就夠了,多動動,反而到時更好生。”
寧玥一聽這話,便明白先前與劉貴妃的說話被嚴惠妃給聽去了,不過也冇甚麼好怕的,無憑無據的,嚴惠妃便是到陛下跟前告禦狀,陛下也不會信賴,反而以為嚴惠妃容不下她和玄胤。
“要處理她?”玄胤含混地問。
寧玥翻開一看,杏眼倏然睜大:“鳳印?你如何把它給拿來了?耿皇後曉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