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照實把鄭大孃的話,對鄭鳳鐵說了一遍。
陳揚故作深沉,一言不發,內心卻在狂喊:“我不嫌錢多咬手,求求你用肮臟的款項砸死我吧。”
鄭鳳鐵一言不發,冷靜走進屋子,很快提著一桶柴油走了出來,把柴油儘數傾倒在棺材上,然後擦燃一根洋火,毫不躊躇的丟了上去。
陳揚眸子一轉,俄然想起了一個好去處:“小白鼠先生,我俄然想起一個手腕通天的收襤褸老鬼,說不定他能有體例洗白你的身份。走吧,我們先去買兩瓶好酒和一堆豬頭肉,我帶你到襤褸王家裡做客去!”
鄭鳳鐵淡淡說道:“我設想殺死老佛爺,拿回她的人頭,本來是為了祭奠我爹的英魂,為我娘帶來哪怕一點安撫。但是現在我娘也死了,就算我殺了老佛爺,又有甚麼意義呢?這個天下上,我統統嫡親的人,都已經離我而去無,剩下我一小我獨活,也冇甚麼意義。”
陳揚踢了踢老佛爺的人頭:“你已經報了仇,此後何去何從?”
提起母親的死,鄭鳳鐵的臉上,終究呈現了深深的哀慟。
火光熊熊,鄭鳳鐵跪在父母靈前,重重磕了三個響頭,然後走到陳揚身邊:“既然我挑選跟隨你,就自有我的籌算,毫不會給你添任何費事。就算被人發明老佛爺是我殺的,就算被人發明我的奧妙,被當作實驗用的小白鼠,那又能如何樣。我連死都不怕,另有甚麼好怕的。”
陳揚歪著頭,興趣滿滿的看著鄭鳳鐵:“哦,這麼說來,你是投效我的意義了。你就不怕我是一個好事做儘的妖怪,要你去替我乾些殺人放火的罪過活動嗎?”
鄭鳳鐵微微一笑:“甚麼是天使?甚麼是妖怪?甚麼是公理?甚麼是險惡?殺人跟救人有甚麼分歧?做功德和做好事又有甚麼辨彆?這個天下上另有理法嗎?另有法則嗎?我不需求曉得你是誰,也不管你是乾甚麼的,我隻曉得報你的恩,同時尋覓我活著的意義。就算你讓我去殺掉悲天憫人的佛祖,我也會毫不躊躇的舉起屠刀,因為佛祖的眼睛,早已經瞎了,不然他又怎會容忍產生在大家間的統統肮臟和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