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側福晉心上一喜,還冇再建議甚麼,四爺開口道:“既然是皇阿瑪賜的婚,那就等大婚過後再罰。”
他如此一錘定音,李側福晉也不好再說甚麼,隻是略微有些不甘心。
顧悠然縮縮小腦袋,感覺還是不要惹他為妙。
下認識地抓緊了胸前的衣服,水靈靈的大眼睛上高低下偷瞄了好幾眼四爺精乾的身材!
她這副將近把本身急哭了的模樣,讓人一看就感覺是李氏欺負了小孩子。
粉嫩的臉頰飄上一抹紅暈,顧悠然壓抑著本身狂野的內心,很矜持抖著小眉毛:“現在就……開端嗎?”
四爺氣勢淩人,她半句話都不敢說,進了喜房,嬤嬤們早在那兒等著說吉利話了,新娘子倒是掀了蓋頭出去的,世人有些呆愣。
“侍寢吧。”四爺道。
本來她感覺四爺為個落水的格格倉促趕過來,又問的這麼細心,是要護著她的,可這話又清楚是向著李側福晉的……
都說帝王陰晴不定,他笑得這麼詭異,不會是要整她吧?
四爺揮手,把人都趕出去了。
許是她委曲巴巴的樣兒太惹人垂憐,四爺又問了句:“如何身上是濕的?”
大紅的喜房,甚麼都籌辦齊備了,一派喜氣洋洋,燭火歡暢的舞動。
都說這丫頭是個傻子,可剛纔她在池邊裝不幸的模樣,他瞧著機警的很嘛,一點兒也不像是個傻子,到有些扮豬吃虎的意義。
嬤嬤們笑眯眯的分開了,祝四爺早生貴子。
四爺薄唇微勾,明顯是冷酷卻彷彿還帶著絲不易捕獲的興味:“天然是要重罰。”
賜婚的時候他就曉得他要娶個癡傻兒,但不知到底是傻到甚麼境地,在他府裡混口飯吃,他還是養得起的。
不知為何,本來冷若冰霜的四爺,臉上竟漸漸多了絲笑意。
總感覺他明著是在護本身,卻彷彿更護著顧氏。
顧悠然就等著他問這一句呢,因而特彆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青澀的小臉敬愛又糾結,說話的時候很急,結結巴巴的:“主子,主子有些糾結到底站不站起來……不站,就是不給您麵子,可站了吧,李側福晉讓主子跪著的,她必定會以為主子不聽話……可這如果不站,轉頭您問起來,主子一樣獲咎李側福晉……”
烏喇那拉氏眼神幽深,她倒有些看不懂四爺的意義了。
顧悠然驚奇,卻也不敢昂首多看。
李氏恨恨地看了她一眼,這個賤婢!
緊接著,顧悠然又大喘氣兒地彌補了句:“然後主子就看到李側福晉姐姐站在主子麵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