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唐捏起一顆紅豔豔的果子放到卿硯的唇邊,歪著頭道:“師父快點把東西吃了吧,糖果可不是師父這類毫無信譽可言的騙子,承諾師父的糖果必然會做到的呢~”
實在是……太能謀事了。
他懶懶的斜躺在鋪滿了綠色植物的岩石上,苗條的雙腿被水草緊緊地在珊瑚礁上綁好,如同一隻被網住的美人魚普通,落空了統統的自在。就在幾日前,他的神采另有著安康的氣色,可現在因為悠長不見陽光的啟事,早已變得如紙普通慘白,透著一股不普通的病態之氣。
“隻不過甚麼?”
卿硯垂著眸,無聊的想著:自向來到這裡以後,除了沈唐外,他能打仗的生物隻要那些遊過的魚蝦。
“糖果說過,師父彆這麼看著糖果,師父老是在勾.引糖果,糖果也是很憂?呢。”
接下來的好幾天,卿硯好好的體驗了一把甚麼叫做真正的不知日夜。
卿硯抿了抿唇,冇再多言,張著嘴讓糖果喂他。
卿硯刹時從思路中復甦過來,翻了個身趴回了岩石上,倒不是為了裝睡,而是他側躺的時候,氣質就完整跟高冷不搭邊了。
卿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抬起手拍開對方的手。
算算日子,離晚宴就還剩下最後一個禮拜了,他也是時候該想體例逃離這裡,如果等沈唐口中的那籠子建好以後,他怕是想走也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