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裸.著身子站在浴室裡的滿身鏡前,內裡的青年膚白貌美,身材苗條均勻,如牛奶般的肌膚上印著無數的紅痕,就像那玫瑰琉璃,紅白相間,美到了極致。
hhhh:“……”
說罷,卿硯懶得管他,取出晶片卡回身就要去開門,卻被一股大力猛地抓了歸去,腳下一個趔趄,硬生生的撞回了嚴淮鈺的硬邦邦的胸膛,直磕的他滿眼冒星。
“我今兒個就把話跟你說清楚了,跟你玩了那麼多年我早就膩了,當初我們也就是炮.友乾係罷了,你非得傻傻的當真,行啊,你當真我就陪你玩了十多年的真愛遊戲,還不敷嗎?你還要如何樣?”
“嘶……我.操,”卿硯疼的驚呼了一聲,氣的瞋目而視:“你神經病啊!”
聽到熟諳的聲音,嚴淮鈺臉上寂然的神采溫和了幾分,他轉過身來,正要開口。
“怕了?”嚴淮鈺麵無神采的衝了出來,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晚了。”
嚴淮鈺一想到此人不止一次爬到過彆人的床上,心中的嗜血欲就止不住的翻滾:“是,我是有病,那也是被你折騰的,你的那些小戀人們見過你這幅模樣嗎?”
卿硯也怒了:“關你屁事。”
“你他媽綁著我乾嗎!”卿硯冒死掙紮著想要擺脫繩索,卻被再次壓了下去。
他才分開了短短幾天,返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番場麵。
“是又如何樣?”
這裡固然地界偏僻,可並不解除會有人會路過的能夠性。
嚴淮鈺神采丟臉到了頂點:“又揹著我找人了?”
卿硯猛地抬開端,不敢置信的看向嚴淮鈺,彷彿冇想到對方竟然能說出這類話。
“你被我.乾得這麼爽,真的還能滿足彆人嗎?”
“膩了?炮.友?”嚴淮鈺嘲笑一聲,將卿硯重重地壓到了門板上,沉聲道:“很好,把門翻開。”
hhhh:“……這是你本身的啟事,和我真冇乾係。”
“操,你他媽有病。”
“我看你就隻合適被我.乾。”
卿硯嘖了一聲,淡淡的瞥他一眼:“你管得著嗎?”
門開了以後,嚴淮鈺將人鹵莽的扛了出來,扔到了床上,他陰著臉扯下領帶不顧卿硯的掙紮將對方手緊緊綁在了床柱上,隨即俯身壓了上去。
嚴淮鈺抬起手掐住卿硯的下巴,嘲笑:“你又找誰了?是我滿足不了你嗎?你如何就這麼放.蕩?”
卿硯賞識了一下,俄然道:“我如何感覺,本身彷彿越來越都雅了?和你有乾係嗎?”
真是一具令人想要蹂.躪的身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