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樣的麵龐,一模一樣的淨靈體體質,乃至,他還接管了對方的兩個傳承,這統統都絕對不成能單單用“偶合”來解釋,他與前輩之間,必定有著某種難以斬斷的密切聯絡。
這到底是如何回事?本身莫非當真是甚麼“轉世”?蕭銘隻感覺本身的腦中一片混亂,他不想要信賴,卻又冇法解釋這統統的“偶合”到底是如何回事。
蕭銘不知這類狀況到底持續了多久,直到他的丹田終究進一步接受住了靈力的打擊,再也冇有破裂後,蕭銘這才麵色煞白、渾身盜汗地從入定中醒來,方一睜眼,便正對上器靈擔憂的目光。
——惡作劇你妹啊!
自從踏入道途以來,蕭銘便從未感受過如此龐大潔淨的靈力,哪怕是便宜力極強的他,在這一刻也不由得暴露難以按捺的狂喜——他總算是明白那位前輩的修為是如何增加地那麼快的,不是依托采補,而是靠著這一間修煉室。
很明顯,比起淨靈體的秘境,前輩對待穿越同僚更加風雅,隻是這份風雅卻遭到了一個限定——“淩霄宮但是跟了我好久的好火伴,我模糊有種預感,它彷彿在悠遠的將來能夠孕育出器靈,以是我天然不能讓它遭到欺負。倘若你想要真正成為淩霄宮的具有者,那麼就儘力獲得它的認同吧,它情願為你敞開那裡,你才氣利用那裡,冇有任何捷徑。”頓了頓,前輩的畫像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彷彿終究完成了一件苦衷那般,“話已至此,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最後……祝你好運吧,小子,但願我們能夠在上界相逢!”
所幸,蕭銘不知受過多少次傷,對疼痛的忍耐度極高,並不會是以而分離重視力。到了這類境地已然冇法撤退,他不得不咬牙忍耐著這股疼痛,將全數精力都放在節製靈力修補丹田之上。
目睹蕭銘微微蹙眉著查抄本身現在的狀況,器靈反而擔憂他過分憂愁,開口安慰:“不過俗話說‘不破不立’,仆人您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不但修為直逼金丹前期,倘若此後有人想要損毀您的丹田也絕非易事。”
蕭銘的麵色緩了緩,給本身施了個潔淨咒,隨後看向器靈:“我曉得了,不過雖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但這件事情的確過分傷害,我今後不會再做了。”
當然,這不是最損的,畢竟幻景存留的時候越長,蕭銘透露的概率也越高,以是這個幻景隻是一次性的,非論以後有多少人同時進入幻景,它都會挑選此中一個,催眠對方“通過了磨練”,然後讓對方完整地幫蕭銘背上這麼一口“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