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不必那麼甜,就算你不說,也少不了你的好處。”蕭銘揚眉,伸手在腰間的玉佩處一抹。
——不管他是不是前輩的轉世,聽到這一句評價,總感受表情尤其龐大……
“徒兒的話至心實意,纔不是為了甚麼好處。”陸天羽皺眉,有些不滿地辯駁,卻在看到蕭銘手中俄然呈現的一件大紅色、素淨奪目的法袍前麵色一僵。
固然並不想打攪徒兒的“功德”,但是一想到對方萬一得知他明顯在此卻不打號召的結果,蕭銘不由得在內心“嘖”了一聲。
他並不肯定玄鉞詰責他與陸天羽之間的乾係到底意味著甚麼,是餘情未了,還是僅僅因為佔有慾作怪——畢竟他們曾經是道侶,是最密切的人,固然這統統不過是假象,但倘若他當真與其彆人在一起了,玄鉞大抵也會像是他曾經聽聞有人對玄鉞示愛那般,倍感沉悶吧?
“算你有理。”蕭銘輕笑,歸正他本身也並不感覺陸天羽如許做有甚麼不對之處。隻要能夠達到目標,如何的手腕都無所謂,不過是引得一些少女爭風妒忌、奉迎追捧罷了,對於蕭銘而言這僅僅是孩子般的小打小鬨。
兩人腳步倉促,很快便返回了蕭銘的院落。在陣法合上後,陸天羽便迫不及待地黏了過來:“此次師父去得好久,徒兒心中甚是馳念。”
“仆人您纔不是會在乎師徒之名的人。”器靈撇了撇嘴,一針見血。
拾階而上,蕭銘再次推開蘇俞琤的房門,隻看到對方坐在桌邊一臉舒暢地飲著茶水,見到蕭銘返來,還暴露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如何?前次的曲解化解了嗎?”
“明顯是她們主動黏上來的,而我看她們另有點用處,以是冇有趕走罷了。”陸天羽揚了揚嘴角,“何況,師父您不是說我們初來咋到,要多與人來往,培養下好分緣嗎?”
隻是,蕭銘卻對本身的小門徒體味甚深,外人看不出來,他卻一眼便能瞧出他的小門徒現在正處於極度不耐煩的地步,目光看似專注,思路卻早就不知飄到那裡去了。
固然人已經分開,但蕭銘的神識卻將統統看得清清楚楚,忍不住扭頭掃了一眼身側眼巴盼望著本身的小門徒:“你也真是,走就走吧,還特地教唆一通,就不怕這兩個女孩為你爭風妒忌得掐起來?”
蕭銘無語半晌,直想要感慨一句“藍顏禍水”:“既然對她們偶然,卻又為何招惹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