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番幫忙隻能在暗裡裡停止,不成大張旗鼓,馭獸門掌門深覺得然,鎮靜地與蕭銘達成了和談。
“弟子服膺。”陸天羽也一樣收斂了笑容,當真應道。
璿璣門修者不知胡真君乃何人所殺,卻曉得他此次離宗為的是向馭獸門討還自家胞弟的血仇,那麼此事便十有八.九與馭獸門有關。
如果不是你們馭獸門弟子殺了胡真君胞弟,胡真君又怎會倉促離宗?何況與胡真君有隙、又能對他形成威脅的隻要馭獸門,空口無憑,你又那裡有證據證明本身與此事無關?
――做人衰到這份上,也算得上是得天獨厚了……
蕭銘內心“格登”一聲,臉上卻涓滴未變:“為師的確傳聞過,還去見地過一番。”
“恰是!”陸天羽笑道,一邊倉促趕往馭獸門廟門驅逐,一邊還心有靈犀地將蕭銘的呈現公道化,“在你殺了胡德英後,我便傳訊給師父,扣問此事該若那邊理,畢竟師父與璿璣門打仗頗多,也有些仇怨――冇想到他這般不放心,竟然親身來了!”
“……對得上的。”陸天羽麵露難堪,“因為我出世後……是一顆蛋。”
陸天羽眨了眨眼睛,輕咳一聲:“妖族的鳥類子嗣出世後需求父母哺養靈力以孵化,我母親靈力寒微,又不敢大張陣容,能賜與我的靈力極其有限,因而我在那蛋裡一呆便呆了近百年……”說到此處,陸天羽神采微黯,“為了將靈力儘能夠地運送給我,母親的修為境地一向在向下跌落,就算行事如何謹慎,終究不免會被陸家人發覺。陸家人用手腕逼問母親,得知了曾經的那段露水姻緣,又通過母親的描述,猜想我父親約莫是有鳳凰血脈的赤翼鳥――當然,他們並不曉得那赤翼鳥是甚麼妖族赤王――這纔將算盤打到了我的身上,想要待我成年後便將我煉做丹藥――歸正,我是個妖族的孽種,除了母親,誰都不會體貼,反倒能夠算得上是為民除害。至於我的母親……因為受了太多痛苦,豪情壓抑太重,獨一的念想便是將我孵出,這才一向對峙,比及我終究出世,便一蹶不振,很快就放手人寰。”
蕭銘抬手撫了撫陸天羽的腦袋,無聲地安撫了一下,隨後扣問:“陸家人你可措置安妥了?萬一妖界當真入侵修真界,可不要讓他們生出甚麼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