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玉兒惡人先告狀,指著劉小奇的鼻子道:“我們說好了點到為止比試比試,可他竟然傷我!”她捂著肩膀一副衰弱的模樣,“好痛啊!”
嶽玉兒對於李九龍這個大師兄,一貫不如何看得上,但是用起來卻很順手。李九龍畢竟是入門最暮年紀最大的弟子,武功固然比不過二師兄皇甫鳳軒熙辰,好歹也比其他小弟子超卓。更何況,李九龍對嶽玉兒一貫是言聽計從,嶽玉兒讓他往東,他向來不敢往西。
回到房裡,韓長生正籌辦入眠,俄然聞聲視窗傳來“喵”的一聲。他轉頭一看,窗框上蹲著一隻標緻的狸花貓。
過了一會兒,劉小奇跑了過來,小臉粉撲撲的,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韓長生:“大師兄,早上好!”
又過了一會兒,嶽玉兒假裝漫不經心腸走了過來,問道:“大師兄,你身材全好了嗎?”
韓長生看著這隻小貓,就想起了他的紫玉堂堂主顧明簫。顧明簫也是愛貓之人,在出岫山上的時候,韓長生常常不得不跟他養的那一大群貓爭寵,才氣多顧明簫多存眷本身半晌。
韓長生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不去!”
韓長生皺眉:“這是甚麼?”
雲端上,黑無常時不時擔憂地向下張望:“老白,你說那韓長生會不會再弄出甚麼岔子來?”
嶽玉兒倒抽一口寒氣,差點昏疇昔。師兄們衝上來扶住她,她猛擦本身的嘴,幾近把皮擦破。
劉小奇便分開本身去練功了。
嶽玉兒完整被激憤,抓起木劍大喝一聲,照著韓長生的胸口刺了疇昔。韓長生一躍而起,一腳踢在她的劍上,嶽玉兒脫力,木劍飛了出去,從一個方纔為她說話的弟子臉邊飛過,那弟子嚇得雙腿一軟,噗通跪了下去。嶽玉兒還冇回過神來,韓永內行裡的劍尖就已經點在她紅潤的嘴唇上了。
韓長生走上前,看著劉小奇道:“小師弟,我記得你的入門纔不過兩年,師父也知教了你最根本的嶽華九式,是不是?”
嶽玉兒愣了一下,不成思議地看向韓長生:“為甚麼不去?”
世人轉頭一看,瞥見易容成李九龍的韓長生,都是一怔。
韓長生冷冷道:“你既然讓著他,又怎會被他打傷?這如果換了其他師兄弟,他們傷你,定然是他們不對,可小師弟的武功按理說遠在你之下,你卻被他擊中,定是你平時隻知偷懶玩耍,不勤加練習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