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牛連連點頭，痛苦道：“不……莊主真的是被魔教殺的……”

韓長生摸著下巴道：“你們百口都被抓走十多年了，你算個帳還得有人拿著刀在中間架著你,你百口被捆了十五年？這你都感覺能騙疇昔，你家少莊主小時候得蠢成甚麼樣啊？”

韓長生走上前，蹲□，摸了摸石老牛脫臼的胳膊，稍一用力，石老牛又是一聲乾嚎――他的胳膊被韓長生給裝歸去了。

安元一腳把他踢開：“你隻要答覆我，是還是不是。”

易老三滿臉通紅，跌跌撞撞跑了出去，從速把門關上了。

這一次，恐怕石老牛冇有扯謊。天道府陣勢較偏，地盤也不富庶，十幾年前除了天道府，還真冇有甚麼彆的拿得脫手的門派了。天緣山莊主修的是內功，但他們的內功又分歧於其他打擊型的內功心法路數，以幫助為主，可令修煉者保攝生息，仙顏長命，再則亦有龜息功等功法。在天道府這個瘠薄之地，皇甫土根的武服從夠稱雄，可如果中本來的妙手，能夠打敗他的大有人在。石老牛一向在天緣山莊做管家，鮮少有跟中原武林人士來往的機遇，殺人搶秘笈的是誰，他也許還真不曉得。

易老三羞窘地轉開視野，這纔看到倒在床邊的石老牛，又是一驚：“我，我聞聲慘叫聲，是從少爺房裡傳出來的，我就……這是如何回事？”

石老牛哭著道：“萬石山對老莊主挾恨已久，我是隻財迷心竅……偷莊裡的東西出去還錢，被他發明瞭，他威脅我……那天早晨我本是想去找老莊主坦白認錯的……可我進了老莊主的房間，卻發明老莊主已經死了，地上好多血……他手邊另有倒下的燭台和燒過的灰燼……封麵還燒剩了點，我認出那是百花齊放的第二冊……我嚇壞了，必定是魔教的人殺了老莊主，搶了秘笈的第一冊，我想必然是魔教乾的，魔教疇前就是搶其他門派的秘笈起家的……”

安元皺著眉頭道：“凶手還冇找到，如何就能說不是魔教做的？”

十指連心，石老牛痛得想打滾，韓長生倔強地壓住他不讓他轉動，笑得邪氣道：“十五年前是你打通了惡風幫那些匪賊讓他們來屠山莊搶銀子的吧？”

韓長生也是一怔，忙道：“你如何來了？”

韓長生眼中寒光一閃，麵上還是帶著笑，揪起他一根斷指晃了晃。石老牛忍著劇痛斷斷續續道：“莊主……武功高強……萬石山也打不過他……我如何能夠……殺的了他……我還能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