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長生道:“這不是你的錯。不過你方纔為甚麼不肯說出實話?”
安元怔住,邁出的腳停在半空中,用一種難以道明的眼神看著韓長生。
韓長生上床躺下,正籌辦歇息,忽聽門外又響起拍門聲,他隻得起床開門,門纔剛開,一個粉色的身影一頭紮進他懷裡。
擺佈護法認出他來了,如何辦?他們為甚麼冇有當場把他抓走?他還要持續假扮李九龍嗎?
安元一向伴隨在韓長生身邊,擔憂地問道:“大師兄,你另有那裡受傷了?你那裡不舒暢?”
見韓長生不答,黃長老道:“九龍?”
“我?”韓長生怔了一下,把目光投向在場的劉小奇。
剛纔盧白璧舔了他手心的傷口。盧白璧必然是認出他來了。他從小是跟擺佈護法一起長大的。每次如果他受了傷,盧白璧就會把他的傷口含在嘴裡,因為老教主說過,如許傷口會癒合得更快。韓長生練功不消心,受傷成了家常便飯的事,小時候盧白璧三天兩端要為他措置傷口,盧青錢就去給他偷好吃的安撫他。
韓長生心不在焉,把內心話說了出來,“我當然要救你了,有我在,就必然要護你全麵!”開打趣,狗仙君如果死了,他的好日子也算混到頭了。
劉小奇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韓長生:“我就曉得大師兄很短長!天氣不早了,我就不打攪大師兄歇息了,我先走了。”劉小奇說完就退了出去。
韓長生嘴角抽了抽。嶽玉兒說狗仙君冇用,貳內心還是很舒心的。
韓長生扯了扯嘴角。事情的走向超出了他的估計,不知該說些甚麼。
安元聽了這番話,用力咬了下嘴唇,皺起眉頭,半晌又伸展開,低下頭用心腸措置著韓長生的傷口,安靜的大要袒護了內心波瀾澎湃。
世人紛繁向韓長生本日英勇的表示表示欽慕,然後順次退出了房間,隻剩劉小奇磨磨蹭蹭留在最後。
韓長生本想翻個白眼,問他本身這是被誰害的,不過轉念一想,他現在假扮李九龍,身負讒諂安元的任務,這第一步不就是先想體例靠近安元,體味他的缺點嗎?現在可不就是一個極好的跟他拉近乾係的機遇?
其他弟子也紛繁讚道:“真不愧是二師兄!”“二師兄公然聰明細心,甚麼都逃不過二師兄的眼睛。”
安元替韓長生上完藥,見韓長生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道:“大師兄想必是累了,我們還是快些走吧,讓大師兄好好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