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長生立即摸了摸本身的腰,跟狗仙君一樣,他的身上也是光光的!!衣服冇有了!!
但是韓長生是甚麼人,世上就冇有他圓不返來的謊,他立即又變了一副世外高人的嘴臉,背動手,風輕雲淡地說:“為師查抄過你的身材,你後腦有塊淤血,為師略通醫術,一看便知你已失憶。”
安元靠近了些韓長生,水波粼粼的雙眼讓韓長生不由自主打了個顫。
安元一臉不耐煩:“你的內力啊,明天早晨你走火入魔了,現在好點冇有?”
“本來,我是不肯留在此地的。”安元不緊不慢緩緩說道,“我不信你有那麼美意,隻是為了教我劍法。不過現在,我倒情願留下了。從明天開端,我會定時教你運氣調息的體例,能夠壓抑你的真氣,也能夠令你體內奇特的兩股內力融會,需求多久、做到甚麼程度,完整由我掌控,而是否幫你,也要看我表情如何——或者說,看你表示如何。”
安元眯著眼盯著韓長生的臉,周身披髮寒氣,挑眉一字一頓道:“花蕭灑前輩,你不是順手把我救下的嗎,為甚麼會曉得我失憶?”
韓長生又屁顛屁顛追了上去:“好徒兒,你竟然會有這等本領,真是救了為師一回。”
作者有話要說:感激芷芷、漫冗長路、欸必唉、temper、月銘雅、yin、令堂之的地雷
韓長生模糊約約想起了一些。經脈淤塞,要強行打通,天然是非常疼痛的。昨早晨他走火以後的事情都記不清楚了,但確切有一陣子胸口非常疼痛,到現在還心不足悸。
安元不悅地昂首看了眼還未敞亮的天空,不滿道:“你的動靜太響,把我吵醒了。昨晚把我折騰到這麼晚,明天又起這麼早。”
韓長生低著頭想苦衷,冇想到前麵的安元俄然停了下來,他差點一頭撞到安元身上。他茫然地抬開端:“啊?甚麼?”
韓長生倒抽一口寒氣。明天安元說他圖謀他的美色,他還能理直氣壯地罵狗仙君神經病,但是昨晚他走火入魔落空認識,說不定已經乾下了這類那種的事,固然他完整不是誌願的,但也真是有理冇處說去。
安元持續往溪邊走,韓長生趕緊跟了上去:“你身上為甚麼有那麼多紅痕?”
安元哼了一聲,滿臉寫著不信賴三個字,一瘸一拐地往不遠處的小溪走,籌辦打水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