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長生顫抖了一下。在天寧教裡,隻要兩位擺佈護法最好利用,四位堂主可都不是省油的燈,也就杜月飛更寵他些,顧明蕭可不好亂來。
不半晌,兩人出了城,找了條僻靜的巷子說話。
出了酒館,韓長生搖搖擺晃找了家店,買了幾件新的換洗衣服和其他雜物,就籌辦回山穀去了。
韓長生聽得直翻白眼。雖說當初天寧教是以偷各武林門派秘笈而起家的,可現在天寧教的武學高度已經是武林正道們很難企及的了。明月派這類鼓起了冇多少年的新刀客門派,咱天寧教還不屑偷你們甚麼明月刀法好嗎,彆往本身臉上貼金了!
顧明蕭懷裡的小白貓不斷喵喵叫著,像韓長生伸出爪子,彷彿想往韓長生懷裡撲。顧明蕭妒忌地揉了揉小貓的腦袋:“冰水青藍,你這小傢夥。”
韓長生一臉深沉:“你一給貓起這類名字,我就想打你,我又打不過你,成果要被你揍。以是,承諾我,不要複興這類名字了。”
韓長生連連點頭:“我冇事殺他乾甚麼?我都不熟諳他!”
顧明蕭怔了怔,微微皺眉,摸著貓腦袋道:“那可就怪了。我來此地,原是為了找你。”他深深看了韓長生一眼,“小青小白說你有個驚天大詭計是以不肯返來,我就來探個究竟。纔到此地,聽得四周的人都在罵我們天寧教為非作歹,四周的明月派一名德高望重的弦月長老被魔教的人給殺了。我還覺得這也是你的‘詭計’。”
顧明蕭的兵器,就是他手裡的那支銀笛了。這可不是淺顯的笛子,而是由金剛製成,內裡鍍了層銀,堅固非常,顧明蕭平時可用它馴獸,笛子中另有玄機,在他手裡搗鼓兩下,還可發射暗器。
韓長生撇嘴道:“小青不是跟你說了麼,莫非你還不信賴本教主?”
顧明蕭懷裡抱著小白貓,好笑地看著韓長生:“教主,你如何這副打扮?”
顧明蕭眯著眼,道:“我傳聞那弦月長老是被人暗害的,我也感覺不像你的行事風格,以你的性子,定然要昭告天下的。是以我尾跟著那幾名明月派的弟子,就是想調查此事,也不想竟趕上了你。”
韓長生轉頭,隻見一個穿戴藍衣服的年青刀客正咬牙切齒地罵罵咧咧:“我要把他們大卸八塊,給我師叔報仇!”
韓長生惱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你是教主我是教主?”
顧明蕭一臉不爽地又把冰水青藍抱了起來,微淺笑道:“教主,聽小青說,你的武功突飛大進,還策劃了一個驚天大詭計,光複了很多武林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