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長生怔了,安元怔了,雲霄派的十幾個弟子也都怔住了。
韓長生皺眉:“我之前還覺得你喜好植物,本來是操縱它們。嗬!”正說著,方纔曾挺身而出護韓長生的花豹和猞猁走了過來,一左一右在韓長生腳邊蹭著。
彆的的植物們不知是驚駭這兩隻野獸,還是不肯意跟火伴打鬥,遲疑著圍著韓長生和安元轉圈,卻停止了進犯。
花小雙摸著下巴道:“我聽顧堂主提過。影月門中彷彿有一名禦獸師,能夠操控猛獸傷人,估計就是這傢夥吧。”
雲霄派的弟子欲禁止,雲霄派掌門製止了。他實在內心清楚,方纔那些攻擊人的猛獸,必定不會是安元和韓長生派來的,他部下的弟子有幾個方纔被猛獸所傷,當務之急是從速措置傷者。
韓長生帶著安元往樹林走去。方纔花小雙循著笛聲地點的處所追去了,眼下不知環境如何。
那些植物聞聲笛聲,紛繁開端朝樹林的方向撤退,一隻灰狼分開前叼起被安元殺死的猢猻丟到本身的背上,而方纔擋在韓長生麵前的花豹和猞猁則依依不捨地在韓長生腳邊蹭了蹭方纔分開。
安元萬冇想到進犯人的竟然會是一群植物,一時手腳也受了些束縛。那些植物比起人類,行動更加敏捷,轉眼就在安元身上抓出兩道血印子。
中年男人看了看韓長生,又看了看花小雙。那日韓長生出麵救他之時,頂的還是花小雙的臉。但是這中年人隻看了兩眼,就瞭然道:“不是他,是你。”
韓長生問中年人:“你究竟是誰?為何把持野獸傷人?”
韓長生道:“少狗咬呂洞賓,不識好民氣了!我和安元都是來救你們的,我若想殺你們,你們早就都死絕了!”
“你在這裡做甚麼?!”阿誰曾經被韓長生一腳踹在命根上的瘦高個跳了出來,虎視眈眈地盯著韓長生和安元,“你邊上阿誰是甚麼人?”
“你胡說八道甚麼!”雲霄派的弟子們紛繁站了出來,“就憑你們也想當武林盟主嗎?”“得了吧,撒泡尿照照鏡子!”“你們連我們掌門一根指頭都不如!”
韓長生正籌辦脫手,卻未曾想植物殺手們本身先起了內鬨。那隻花豹擋在韓長生的麵前,伏地身子,非常氣憤地朝著其他植物齜牙咧嘴,很快,又從植物群中跳出一隻猞猁,站在那花豹邊,屁股對著韓長生,也對內裡其他植物齜牙咧嘴。
韓長生道:“見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