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隻好抖抖報紙,輕聲說,“戴先生這回被召回,是因為削職,不是因為升職。並且…他本來的位置,被文先生替代了…”
“你妹的…”被迷耳踩在腳下,又打了一次敗仗的蘑菇頭罵罵咧咧起來,接過迷耳手裡的掃把,狠狠掃了幾下,“臭狐狸,我掃,我掃,我掃你個不知好歹的臭狐狸。”
戴先生暮年是這裡的一霸,為人樸重,秉公辦事,前幾年因為政局需求,被當局派去了外埠辦公。
陸九九疇昔在他身邊坐下了,從他手裡的竹籃裡拿楊梅吃。
“他能有甚麼表情不好的?這不是已經從外埠調返來了嗎?恰是東風對勁馬蹄疾啊。”
“我在這個時空餬口過的,你忘了?”楚然答。
“但是…你不是隻插手過抗日戰役嗎?現在離抗日戰役,還遠著呐,現在那裡來的仗打?”
給戴先生奉上東西後陸九九冇有分開,坐在他邊上替他倒酒,“戴先生有甚麼煩苦衷,都不要太擔憂的,戴先生人這麼好,必然是不管甚麼事情都能處理好。”
這裡大家都曉得,戴先生最討厭那些喜好吹噓拍馬的人。
還翹著二郎腿,對街邊走過的標緻女孩子打呼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