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星現在才發明這個男人不但皺眉的模樣像他,並且說話時冷酷的腔調也很像他。
單冬枝在聽到“呈現被動發情的征象”時神采古怪了一瞬:“......你莫非冇有聞到甚麼味道嗎?”
單冬枝:“......”
他說著毫不躊躇地將針尖插|進血管,給本身打了一針,行動快準穩且全程麵不改色,一看就不是第一次給本身注射按捺劑的新手。
發情期的高熱和渴求在按捺劑的感化下已經退了下去,單冬枝將一隻新的按捺劑針管放到陶星手裡,然背麵也不回地分開:“我感覺你更需求它,送你了,就當作是你幫了我的回禮。”
再呆在這也是華侈時候,陶星該回家了,可他又忍不住想劈麵前這個和洪冰有幾分相像的人多說幾句話:“不會疊六角也......也冇乾係,你冇出事就好。方纔我都呈現被動發情的征象了,還好你醒了,帶了按捺劑......啊,如許一看,你隨身帶按捺劑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