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星猛地用力推開ga全部後背撞在電線杆上,因為慣性磕到了後腦勺,“咚”的一聲。
單冬枝放下陶星的手腕,從口袋裡取出一個形狀極像針管的東西:“我有按捺劑,不必去病院。”
陶星:“......”
單冬枝:“......”
他皺起眉頭的模樣像極了洪冰,陶星晃了下神。
陶星的心跳加快,衝動地摸索道:“你會疊六角星嗎?”
單冬枝皺了下眉:“哪那麼多廢話。”
陶星的心沉到了穀底。
單冬枝靠在電線杆上平複心跳,過了一會他重新冷冷地看向陶星:“你如何還在這裡。”
幾十個被o,發了瘋般相互扭打著,沿路的大眾設施被他們撞得東倒西歪,這群alpha每一拳都下了死勁,跟不要命了似的。
“有,挺刺鼻的。”陶星抬起本身的胳膊嗅了嗅,“是我的資訊素味道,方纔差點被動發情資訊素跑出來很多。哎等等這味道如何有點熟諳啊......啊!我想起來了,我之前喝過的!本來我的資訊素是嶗山白花蛇草水的味道!”
單冬枝:“我不是阿誰意義,我是說......”
陶星:“......”
單冬枝在聽到“呈現被動發情的征象”時神采古怪了一瞬:“......你莫非冇有聞到甚麼味道嗎?”
“我說,我不去病院。”單冬枝盯著陶星一字一頓道。他滿麵潮紅但是眼神卻很腐敗。
陶星冇籌算刨根問底,事情處理了他也該走了。分開前他美意道:“按捺劑治本不治本,偶然候你還是去一趟病院查抄一下吧。”
方纔還打得狠惡的alpha們下一秒便消逝的無影無蹤,以陶星和omega為中間周遭幾十裡再無行人。
這陣仗的確比一萬頭髮情的公牛還要可駭。
“你說,我聽著呢。”陶星一臉當真地看著他。
“甚麼?”單冬枝冇推測陶星是這類反應,楞了一下。
陶星第一反應是昂首去找水渚淡幫手,環顧了好幾圈後他不得不絕望地低下頭。他穿越到了一個新的天下,但是水渚淡還是冇有呈現。
趁本身還冇有完整喪失明智前,他得從速把這個omega送到病院打按捺劑。
陶星捧著那隻針管,順著單冬枝臨走前意味深長的一眼往下看,陶家老二正昂首挺胸精力實足地傲立在風中。
鯡魚罐頭是甚麼?聽名字也隻不過是魚罐頭的一種吧,跑得跟見了鬼一樣,有那麼誇大嗎?
“就是有六個角的星星,用兩個五角星如許再如許拚在一起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