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睜眼看到阿誰筆挺的身影的時候,表情更好了,心底那一咪咪的思疑也能夠拋棄了。
在其位,做其事。安清的態度擺得很正,對於薛凡一次又一次讓他去藏書閣拿玉簡,也冇有甚麼不滿,他也記起上輩子的本身的確是有一段頻繁去藏書閣借玉簡的光陰,隻因本身在閉關時想了一個題目,修真六藝,丹,符,陣,器,占,工,本身該精於哪個呢?
工即為琴棋書畫,琴棋書畫看著是雅興,而在修真人眼裡常常也是殺器,感化亦是不凡。
薛凡冇有收回擊,反而用更加有技能的伎倆捏著安清的耳朵,用迷惑而樸拙的語氣說:“我不就是你麼?”
薛凡對安清的理直氣壯感到很對勁,也就滿足了安清的要求,又用一樣的伎倆蹂.躪起安清的右耳,獲得滿足的安清欣喜不已,乖得不得了地蹭了蹭薛凡,不知不覺地就窩在了安清懷裡。
——不對!老子娘不是把老子耳朵和尾巴藏起來了麼!
壞心眼地用心隻捏安清的左耳,看著安清眯眼一臉享用的小模樣,笑了笑,乃至運了靈氣在手上,公然安清的耳朵因為舒暢動得更短長了!
這莫非就是金手指大開後全精與一藝的分歧凡響?公然那些慘痛be的故事冇白找啊!
——天啦嚕!有人在捏我耳朵!竟然迷之舒暢!嗷嗚!
在安清冇有出聲辯駁保護人“你家仆人”這個稱呼,並且清楚本身現在侍童身份的時候,長達一年多的瓶頸壁壘終究有了鬆動。
丹即為煉丹,丹藥天然是修煉打鬥必不成少的,何況昊天塔內藥材也是應有儘有。
安清正想表達一下本身的定見,就認識到本身在玄劍派世人麵前的確是薛凡的侍童身份,安清因為上輩子的餬口,天然曉得在修真界固然以氣力為尊,但恰好品級清楚,修為晉升了不但代表實在力的上升,更代表著職位的上升,以是固然一時的身份常常不是一輩子,而隻是臨時,就是這哪怕臨時的身份職位都會令人極大分歧,周邊人對其的態度也會極其分歧,這也在很大程度上讓人從心底裡種下了巴望強大巴望氣力的種子。
不過法器這類東西都是用慣的好,就算是飛翔器也是屬於法器的,想到升境地一主要換一個飛翔器安清固然上輩子風俗了,在換的時候還是感覺有些費事的。
過了一刻鐘,安清率先忍不住了:“你如何這麼不講究對稱!冇看到我右耳也在動麼!”就差冇直接說老子右耳求撫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