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法傷到墨嘉令無事,歸正他們的目標是拿到紅玄微晶,這麼一想,薛凡一個瞬移上前,手剛觸到那株墨鬆蓮,就見墨嘉令詭異一笑。
一個化成人形的墨鬆蓮,一個隱於花中看起來彷彿全然有害的男人,安清偏生感覺麵前這男人眼熟得很,卻又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而上輩子安清來到古蹟之境時,從未見到過能夠化成人形靈植,有些許開了靈智的靈植便能夠在古蹟之境裡當個小霸王了。
安清與薛凡對視了一眼,便心有靈犀般,共同完美,隻見薛凡仍用著那通體烏黑的長劍,長劍揮動,而安清就在墨嘉令的躲閃之際,行動緩慢地佈下陣法。
安清和薛凡正追著墨鬆蓮,一時不察竟走進了一片花海,而花海中間正站著一個男人,他看著他們微微一笑,玄色長袍鬆鬆垮垮地披在身上,暴露圓潤白淨的肩頭,額角印著一片玄色的蓮瓣,烏黑色的長髮長長地拖到地上,頎長的眼睛有著淡淡的紅色,微微眯著,朱唇微啟:“遠道而來的客人啊,鄙人恭候你們多時。”
看來談不攏,隻能硬搶了。
安清看了眼那墨鬆蓮,雙目直直看向墨嘉令,語氣不卑不亢:“然天降之劫到來時,前輩很有能夠將落空更多長輩,得不償失。”
安清佈陣行動未停,眼睛也一向留不足光存眷著墨嘉令,直覺有甚麼不對,就見當薛凡又要再刺一劍時,薛凡的長劍將要到墨嘉令身前時,倒是硬生生偏到了一邊。
隻見那清麗無雙的青年,抬起了頭,雙眸赤紅,精美的麵龐多了幾分煞氣和森冷,嘴角微揚,烏黑的尾巴上的紅色有些刺目,青年的聲音很好聽,卻有些陰寒:“你動了我的人,很好。”
安清的寂靜,明顯讓墨嘉令感覺有些無趣,他不由催促道:“這麼難答覆麼?快點。”
安清和薛凡同時停下法度,還是薛凡先開口:“敢問這位前輩?可否見到一株身附紅玄微晶的墨鬆蓮?”
燦豔多姿的花海,姹紫嫣紅,與男人身上的玄色長袍和一頭烏黑色長髮極其不襯,而當男人開口時,卻有種與這片花海融為一幅畫的感受,亭亭而立。
卻見墨嘉令,彷彿是一個躲閃不及,恰好被薛凡刺了一劍,明顯是被刺了一劍,墨嘉令倒是嘴角喂勾,連肩頭那株墨鬆蓮都跳得更加歡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