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楚河這話可不是談笑的,他做事向來講一不二,說得出口的他都必然會做到。
想起方纔韓清辭喊她名字,聲音就像是自帶電流,她的心現在還是酥麻的。
“嗯。”
韓清辭帶著她從宴會大廳的側門出去,在噴水泉旁坐下,然後蹲下身看了看她的腳。腳踝處已經高高腫起,變成了紅紫的色彩,看模樣是下午拍戲的時候就已經扭到了。
兩人間隔很近,薑碧雪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她特地錯開了對視,隻看著他的鬢髮,用心腸跳著舞。
薑楚河道:“爸爸曉得你喜好拍戲,但家庭也要緊,你現在結婚了,也要多顧家。”
鄙人麵看的民氣都揪緊了,恐怕她會再一次跌倒。她的行動涓滴不受方纔那一場驚嚇的影響,每一個行動都做的很到位。頭上那二十公分高的髮飾被外型師措置了一下,不輕易纏上她身後的鋼絲。
“手給我。”韓清辭說。
麥曉東跑過來,娃娃臉上對韓清辭的一絲畏敬也是顯而易見的,“韓總,雪姐要去卸妝,讓我奉告你們還要等一等。”
“我們歸去吧。”韓清辭說。
“你……”
薑楚河笑著道:“我記得客歲你生日會,因為冇能跟清辭跳舞而發了脾氣,如何,現在結了婚,反而不想跳了?”
薑碧雪抬起手,把手放在他的手掌上,韓清辭收攏手指,牽著她進了舞池。
大師嚴峻的表情開端放鬆,用賞識表情著這一段唯美的跳舞。
韓清辭已經在沙發上等了她好久,看著她從樓梯高低來,酒紅色的綢緞裙顯得她皮膚更加白淨,她雙臂挽著同色的披肩,剛好把小臂上的疤痕遮住。
薑碧雪穿戴高跟鞋,和韓清辭跳了幾分鐘,就開端冒盜汗,她的腳今天下午拍戲崴到了,厥後又對峙NG了一場,加上她穿戴這雙高跟鞋兩個多小時,現在腳踝一碰到高跟鞋的皮革,就像是碰到刀鋒一樣,刺辣地疼。
以伉儷或者舞伴乾係列席宴會的都是挽動手的,韓清辭和薑碧雪是個例外。
韓清辭已經抱著她往出去的路走,“你這腳不能再用那雙鞋子走路。”
花瓣還在飄,薑碧雪保持最後一個行動十幾秒鐘,導演終究回過神,喊:“好,這一條過了!”
“還能走嗎?”
薑楚河感慨道:“是比之前懂事多了,這是功德。”
蘇豫推了推鼻梁的眼鏡,看了一眼韓清辭,“韓總,你說的很對。”
薑碧雪喊了一聲爸媽,隨後韓清辭也跟著喊了一聲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