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夏若若把竹簽狠狠一掰,哭得更慘痛了。
對,就是小時候小賣部賣的那種一毛錢一袋的無花果條。說是無花果,實在隻要看一下前麵的產品申明就會曉得,那底子就是蘿蔔絲。以是朱逸之當年就用一包蘿蔔絲,拐到了一隻傻萌小吃貨。
“嗬,那便能夠糟蹋人了?”朱逸之冷著臉,既然若若不肯去爭,那她就替若若出這口氣。想她用心在屋裡罵了那麼久,尤醉雪竟然能忍著不出麵,這份心計就讓人發寒。你能夠回絕若若的愛情,但你不成以明曉得她那麼喜好你,還用心做出這幅含混不清的模樣。
“你平時膽量那麼大,見了秦沫阿誰小賤人,你如何不上去撕了她?你如何不一腳踹上去?!還讓她那麼放肆的分開,你當時就應當用大耳瓜子抽她!你把她撕花臉,你看尤醉雪還愛不愛她!你說你當時如何就慫了?就曉得回家哭,現在另有臉給我哭!我教你的那些東西都白教了!有本領你跑到尤醉雪麵前哭,最好哭出個六月飛雪,把她尤醉雪哭成一灘水老孃算你的本領!”
朱逸之看著阿誰探出頭的人,語氣卻很隨和:“是是是,大不了我用身材給你賠償。”
“藏甚麼藏,那麼大的味道,我隔著門就聞到了。”即便抽著鼻子,及時聲音已經哭到沙啞,但是她的眼神已經閃亮的盯著朱逸之……手上的臭豆腐。
“信不信你再這麼嚎下去,等叔叔阿姨曉得了會打死你?你還要不要你的身子了!”冇好氣的拿起毛巾,浸入熱水中泡泡,拿出來擰乾仍在夏若若臉上,朱逸之感覺本身真是有涵養的文明人。
聽到本身竟然打嗝,夏若若捂住臉,想死的心都有了。人家是吃飽了打嗝,她這算甚麼,哭飽了?
“你們在做甚麼?!”
“擦擦臉上的眼淚,你也不對著鏡子看看,臉都哭白了。待會叔叔阿姨會來,我身上就是長滿了嘴我也說不明白。”看不慣夏若若磨蹭的行動,朱逸之搶過毛巾替她擦臉。
耳邊聽著夏若若與朱逸之的對話,眼睛看著朱逸之挑釁的行動,尤醉雪終究不再是那副大氣淡定的模樣,她沉了一口氣,哈腰撿起那本字典:“不要糟蹋東西。”
固然在屋裡把夏若若狠狠經驗了一頓,但是在朱逸之心底,夏若若那就是要放在手心上捧著的。那就是個小太陽,走到那裡把歡笑帶到那裡,哪怕本身內心委曲,也隻會回家抱著枕頭本身哭,在彆人麵前還是那副嘻嘻哈哈冇心冇肺的模樣。還記得本身第一次下廚,做出來的飯菜連弟弟都不肯吃,隻要若若頂著一張笑容,邊吃邊說味道真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