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啊,”她下巴蹭著吸管,“不過熱點專業大師都搶著去,我成績普通般,恐怕冇戲。”
“前次就是在這兒被你回絕的,我的心機暗影到現在還冇完整消弭呢。”他哈腰靠近她,“想聽你親口說一遍。”
誒,這是在打甚麼啞謎?無花師兄如何會曉得高屾和張偉是同窗?她底子冇提過,就算他歸去問張偉師兄,也不曉得高屾的名字、哪個黌舍哪年畢業的呀。
高屾拉住她:“等等。”
他換了一身衣服,圓領的奧運誌願者t恤,泛白牛仔褲,網麵活動鞋,剃了個短短的圓寸頭,雙手插兜靠在樹上,活脫脫一副大學男生芳華瀰漫的模樣。
“誒?你跟張偉師兄很熟嗎?”
大學的最後一年,幾近就要覺得,本身再也不會有如許的機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