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給你。”高屾把杯子遞到她手中,順手一帶,將她拉進本身懷裡,坐在他腿上。
她舉著勺子,有點捨不得動手:“如何能把糖粉撒得這麼法則這麼標緻呢,邊上一點都式微,圖案還這麼小!你的手太巧了!”
“我吃這裡的……”他說。
回過神趕緊把最後一勺提拉米蘇遞到他嘴邊:“你要不要再吃一口?不吃就冇了。”
沉著、沉著,深呼吸。男人穿戴圍裙在廚房籌辦食品,從前麵抱住他的腰,這本來就是非常溫馨的一幕,對不對?之前每次坐在餐桌旁看著他做飯,本身也曾腦補過很多遍如許的誇姣景象,對不對?
唐楚心對勁足地挖著最後半杯,發明底下的咖啡酒味道特彆濃:“你又放這麼多酒,是想灌醉我嗎?用心不良!”
她一邊打結一邊咕噥:“你用的甚麼沐浴露,這麼香……”
做蛋糕甚麼的……一點都不純粹!
就像昨夜和今晨,每一次的起點衝刺時候,他的臂膀抱緊了她,從緊貼的皮膚傳來的顫栗。
圍裙係太緊,腰線全給勒出來了……
“冇甚麼!我去洗臉!”她捂著臉上的蛋清,狼狽地跑去衛生間。
唐楚走到他背後,圍裙的帶子掛在身前,她必須把手從他腰間伸疇昔才氣拿到,就像從前麵抱住他一樣。
高屾遞給她一個玻璃碗和一個不鏽鋼盆:“把蛋黃蛋清分開,蛋黃放碗裡,蛋清放盆裡。記得蛋清裡不能混進蛋黃,不然冇法打發。”
“剛纔西曬太強了。”他走在前麵,“餓不餓?晚餐的質料籌辦好了,還冇開端做。”
唐楚躊躇了半天,最後選了u字母那杯:“我先吃個u吧!”說著偷偷地瞄了他一眼,為本身的一語雙關謹慎思而竊喜。
“冇事,你吃吧。”
如此溫馨浪漫的時候,她的腦海裡卻不應時宜地跟上一句:女朋友纔有資格享用的隻要提拉米蘇嗎?
“雞蛋磕一個小口兒,讓蛋清流出來,蛋黃剩在殼裡,就行了。”
甜、苦、酸、咖啡、酒精的味道在唇齒間交叉融會,但終究都抵不過他帶來的震驚。向來冇有從這個角度吻過他,身材的高度帶來心機的纖細落差,開初隻是被他動員,垂垂地她就把握了主動權,捧著他的臉,展轉而熱烈地打擊。
唐楚跑去洗了把冷水臉,把臉泡在水池中,感覺本身總算沉著復甦下來了,才走出衛生間。
有救了……
唐楚趴桌子上夠了兩下夠不著,乾脆繞過桌子蹭到他身邊:“分我點嘛,我還冇吃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