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低頭看看手裡被他喝了一小半的草莓奶昔,吸管頭還被咬扁了,上麵留著他的兩枚牙印……
擱在她肩膀上的胳膊好熱,身材固然冇有直接相觸,但是隔著短短幾公分的間隔,她的後背彷彿能感遭到來自他身上的熱力輻射,火氣很旺的模樣……
唐楚的自行車是26吋女車,高屾勉強也能騎。他跨上車座,兩隻腳就穩穩地踩在地上。“上來吧。”
她低頭看看手裡的香蕉奶昔,彷彿本身也喝了他的,冇來由嫌棄人家。
“如何了?”他回過甚來,樸拙地體貼道。
“我曉得,”他微微一笑,柔聲說,“讓你先嚐嘗香蕉味的,一會兒再換過來。”
喝完纔想起吸管還冇換……
確切有一點點遠。表弟也騎她的車帶過她,彷彿也甚麼。
不對,貼的是他右邊胸膛,心臟在左邊。以是那實在是她本身的心跳聲吧?
“車座上麵有彈簧,會夾到手的。”高屾把她的手拿上來,放在本身腰上。
砰咚,砰咚,砰咚。
袋子敞口,高屾瞄了一眼,低頭撥拉盤子裡殘剩的醬汁,狀似偶然地問:“籌辦的禮品冇送出去?”
他的眉頭蹙得更深:“矜持?”
“太棒了!你的確是無所不能的小叮噹!”她鎮靜地揮動動手裡的筷子,“下次帶你吃七食堂的沙鍋!十四食堂的手抓餅!桃李苑的拌麪!你必定也都能盜窟出來!”
如果說方纔列隊時隻是“靠”一下,那這個行動就是如假包換的“摟”了。她的左邊肩胛緊緊貼在他胸口,她乃至能感遭到他胸腔的起伏和心臟脈搏的跳動聲。
“和你一樣。”他低下頭看她,“既然你這麼喜好喝草莓奶昔,我也嚐嚐,看能不能歸去盜窟一個。”
那是我的!誰同意你喝了!你喝過了讓我喝啥!
列隊輪到點餐,唐楚問高屾:“你要不要也買點冷飲喝?”
“你要甚麼?”
中午的陽光有些刺目,他的臉半冇在背光的暗影中。
一隻手俄然撐在她身邊的牆壁上,攔住了來路。
等他們快吃完,食堂的人就垂垂少了。唐楚中間的人走了以後冇人來坐,她把塞在本身背後的鼠標袋子拿出來放在空位上。
“冇題目。另有剛纔喝的草莓、香蕉奶昔,都能夠做。”
這下兩杯他都喝過了……好歹互換一下吸管啊!
他暴露淺淺的笑意:“好。”
他側過甚來:“好久冇騎過自行車了,車技有點陌生,抓緊了彆掉下去。”
他的臉稍稍側偏,眼睫低垂,正恰好的接吻角度。唐楚緊貼著牆壁,渾身生硬冇法轉動,彆說遁藏推他,連呼吸都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