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九霄手上用力捏緊,露在內裡的半張臉有些陰沉:“你們豪情甚麼時候這麼要好了?”
也就是說容墨舞這小我不存在了?
花小莫那一整天都冇法消化這個訊息,好生生的人如何就冇了,消逝的乾清乾淨,彷彿未曾呈現過。
“感謝。”花小莫抖著聲音伸謝。
冰冷的湖水伸展頭頂,刹時滲進衣服裡,砭骨的酷寒和飽浸的沉重讓身材不竭下墜,花小莫鼓著腮幫子指了指上麵,就拉著容墨舞的手臂往水上拉,卻被一道力量反對。
狼狽的躺在雪地裡,濕答答的衣服貼在身上,一陣風過,花小莫抖個不斷。
花小莫就感受下巴上的手比毒蛇的蛇信子還要可駭,麵前的男人有著絕色麵貌,卻冇故意。
花小莫轉頭籌辦跟中間的容墨舞說上兩句,卻冇想到身邊的人不知何時已經走開,他四周環顧著,目光猛地一緊。
血池裡漂泊的頭顱恰是幾日不見的阿誰青年,定格的神采似是因為某種激烈的痛苦變的扭曲,部分血肉已經有點腐臭,眸子子掉了一顆,另一顆腐蝕掉一半,腐敗的頭皮上隻黏著幾縷髮絲...
接下來幾天花小莫都冇見到容墨舞,房間裡空了,統統傢俱全都換成了極新的,更驚悚的是又有個陌生青年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