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疇昔一邊點,彆捱過來。討厭。”小紫嫌棄地往離邵柳遠一點的處所挪了挪,背過身持續睡去了。
“小紫呢?”
“我還考慮到了,烤串從烤爐拿出來後,是處於高溫狀況,是否能夠放上蘸料,又會不會讓蘸料的味道竄改這一點……現在已經肯定不會有這個題目了。”
比如牛肉粒的話,穿四粒一串,嫩羊肉就兩手指頭大小一串,確保主顧一口吃不完,兩口又不敷吃,把他們的癮吊起來,讓他們越吃越上頭,這纔是真正的燒烤串!
陳瑾看她抱著拳頭嘟著嘴的模樣,感覺敬愛,湊出來瞧了瞧。
穿串但是一個技術活,曾經有一名燒烤徒弟奉告過陳瑾,每一塊肉有多大,一根簽有多長多粗,都是很有講究的。
歸正接下來也冇有甚麼彆的事情要做,該做的前置籌辦都完成了,就隻需求比及出攤前五個小時,把剩下來的事情儘快措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