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硯:“……”不要用禿這個字好嗎,很刺耳!
鄭硯看看田橙,又看看身後的火伴們,在月光下幾近反光的腦袋。
“好了,”鄭硯說,想將床單解下來,想了想又頓住,先拿出來一麵鏡子,交在他手裡,嚴峻地問:“你看看行嗎?”
鄭硯正不曉得從那裡動手,對待霍賢的髮型格外保重,感受非常毒手,和方纔對待周子康的時候的手感截然分歧。
一旁的田橙暴露不忍目睹的神情。
敬愛跟帥底子不是一個觀點好嗎,我已經很不喜好敬愛這個詞了,你說敬愛的語氣如何還這麼牽強!
就在他想體例脫身的時候,俄然前麵的腳步停了,鄭硯怔然刹住法度。
他不說還不感覺,說了一看還真是,相互看看光禿禿的腦袋,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但這隻影響到他一絲一毫的帥氣,不傷風雅。
夜色中男人寬肩長腿,氣勢沉斂,月光融融,像是在他身上鍍了一層柔光。
周子康摸了摸本身的禿頂,一時候自傲儘失。本來信心百倍,本身的再醜也比鄭硯的都雅,現在田橙這麼一說,他有點不肯定,整張臉都耷拉下來。
想了想這兩句話太妹子,還是不問了,不然會變成周子康那樣的娘炮。
周子康順著鄭硯收回視野的方向一看,含混不明的說:“霍賢醒了呀。”
鄭硯將霍賢摺疊好的床單收起來,剪子上的發屑也給擦潔淨,三人一同去找李昀二人彙合。
鄭硯頓時眉眼彎彎,揚眉吐氣的朝田橙和周子康比了個yeah~
周子康內心升出一絲不詳的預感,神采驚駭,然後一看鏡子……
霍賢正將床單從身上撤下來,抖了抖,摺疊起來。
田橙對著鏡子,細心的修剪了一下,髮梢有些細碎。
田橙搖著一把大葵扇,明顯是個花容月貌的年青女孩,卻硬是讓她做出來一副佝僂老太的風韻來。
鄭硯興高采烈,歡暢到手舞足蹈的說:“我幫你剪頭髮,我們理一個情侶頭好不好?”
剪完頭髮,趁著月光看錶,過了十一點鐘,快半夜了。
他剛站起來,霍賢拽住他的手腕用力往下一拉,鄭硯撲通又坐下。
田橙冇看霍賢的臉,隻盯著他的頭頂看,上邊的頭髮厚一塊、薄一塊,有的暴露頭皮,有的還一寸多厚,非常的橫當作嶺側成峰。
鄭硯擔憂被嫌棄,內心把周子康千刀萬剮了熬湯喝,持續冇話找話的說:“我……換了個髮型……帥不帥?”
霍賢掃了鏡子一眼,道:“很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