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以。”雲暮雪從懷裡取出銀子扔歸去,“這買賣,姑奶奶我不做了!”
鐘離意:“……”
她焦心的看向堆棧,皇兄彷彿已經睡下了。嗚嗚,皇兄都不管,她有甚麼態度管?
“梅公子,我們走吧!”
“是。”
雲暮雪正呼應是,采兒搶先一步,惡狠狠的瞪著那人:“你是誰?你大半夜來這裡有何用心?”
“女人,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走吧!”白衣公子笑道。
公子說著,手裡已經多了一錠金子。
“皇上有要務在身,行跡不便流露。”
“梅家?”鐘離意詫異的睜大了眼睛。
梅家既是武學世家,又精通儒學,家屬大,家風好。現在翰林院一把手梅琴就出自梅家。連鐘離淵都要敬梅老幾分。
“最快也要到天亮……”
“是。”
“如何辦?你還不去跟著,庇護好皇嫂!”
鐘離意大驚失容,倉猝勸:“嫂子,你不能去!”
雲暮雪喜上心頭,扯了采兒一把,小聲警告:“死丫頭,你要再壞我功德,我就賣了你!”
鐘離意和白風眼睜睜的看著雲暮雪被梅雲蔚帶走,內心浮起不好的預感:皇兄彷彿也不能明麵上獲咎梅家,咳咳,這回事情大條了。
“采兒,我們歸去。這些就是我們的晚餐了。”
“我去哪兒你們已經管不著了。”雲暮雪皮笑肉不笑。
“公主,現在如何辦?”
“鄙人梅雲蔚,女人儘可放心。”
金子啊!
好多好多的烤串,好想好想吃……
皇嫂活力了,結果很嚴峻。她得忍,忍……
“感謝。”白衣公子拿起一串,文雅的咬了一口,讚道絕口,“很棒,女人這技術,擺攤可惜了,不知女人可願合作?”
“啊?”鐘離意一臉茫然,“去那裡了?”
比及明天,黃花菜都涼了!不可,她要去跟著!梅家開酒樓,她要光亮正大的去住!
“鄙人在京中有一酒樓,女人脫技術便可,賺的錢我們五五分帳。”
靠!這是不擔風險的買賣啊!雲暮雪正愁悶被鐘離淵嫌棄擺地攤,這大酒樓就主動找上門來,豈有回絕的理?
鐘離意跺頓腳,提著裙子跑進堆棧:“皇兄,皇嫂她……”
統統的人都眼睜睜的看著她帶走烤串,悄悄嚥著口水,卻不敢吭聲。包含吃貨鐘離意。
“記著,悄悄的跟,千萬彆叫皇嫂再發明。”
如此動聽,的確心曠神怡!雲暮雪停下腳步,回身看著那人。
鐘離意:“……”
“那皇兄甚麼時候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