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黑的時候,秦落煙和石頭回到了山上,周先生見兩人外出了一天這麼晚才返來,本來是要大脾氣的,但是一件石頭又受了傷,脾氣到底還是忍耐了下來,隻是給石頭擦藥的時候仍舊免不了將兩人數落了一番。
“這位大哥,聽你這麼說是曉得那人是誰?是誰啊,這麼放肆。”中間有人問。
這麼大的陳跡,哪有不疼的?
“想多了?”傅子墨勾起嘴角笑了笑,放下車車簾淡淡的道:“或許吧。”
這一次的下山自行就這麼有驚無險的度過,日子還是還在持續著,很快這件事就被幾人拋諸腦後,直到兩個月後的一天,殷齊又上上來了。
隻可惜,秦女人真的像是俄然消逝了普通,竟然在這個世上冇有留下涓滴的陳跡。
隻是這一次,他不是來看望幾人的,而是來接幾人下山去的。